“升他做尚書,也是為國效力,對君盡忠,如何不算是輔佐長寧?”
長安聽他又將自己的作為說得名正言順,心中湧起一股逆反的情緒,對他冷冷的說道:
“那不同。”
聽長安這樣說,慕言殊像是來了興趣,於是放下手中的奏章,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近她,俯下身子,彷彿想要好好看清她的面容與眼神。
“有何不同?”他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幾許玩味。
“除了清歌,我不放心把長寧交給任何人。”
“哦?”慕言殊的頭又低下幾分,使他與長安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我看,並非這個原因吧,長安?”
他喚了長安的名字,聽得長安又是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