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哥哥被我踹得呻吟了一聲,然後用那腫得老高的眼睛艱難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道,“七喜,你今日如此辱我,你覺得我可能饒了你麼?”
我“切”了一聲,然後用穿著木屐的腳抬起他的下巴,笑的極其嫵媚,“我說渣受哥哥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個幹服務業的所以就好欺負了?得了,咱講和行不?以後你來我這兒光顧,我給你打個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