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悽慘的一幕讓海藍一時沒忍住,臉色瞬間陡變,眼中的殺機盡現。而當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臉狗腿的左建成。臉上先是一愣,驚訝過後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更是讓海藍心裡再添一把火。
這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居然連疼他到骨子裡的父母都能出賣。這樣的人渣,當天她就不該念在他是左紀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條狗命,留著他繼續禍害人。
“嗯嗯……”
為了防止左紀生跟劉琴將他們之前算計的事說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讓人將左紀生夫妻倆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藍大膽的隻身一人犯險,跑來這個偏靜的別墅救他們。左紀生心裡感動異常,但感動過後,更多的是擔憂與愧疚。拼命的掙扎,又不斷的猛搖頭,示意海藍趕緊離開。
海藍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紀生跟劉琴不用擔心她。
“朱總人來了。”猥瑣的瞄著海藍一眼,左建成一臉興奮的提醒著。想到朱冬祥之前答應他的事,更是讓左建成跟打了雞血一樣,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氣魄,也夠膽識,真的敢一個人來。我喜歡,這次抓他們來目的在你,而不是他們。來,喝了這杯酒,將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他們離開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聰明,以左紀生夫妻倆的安全作為交換。無視海藍眼中的殺氣,只認為是海藍還年輕,不懂得很好的隱藏自己的情緒。越是這樣,就越覺得不足以為懼,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種影片,以後他想怎麼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至於事後報警,朱冬祥更是沒放在心上。
出了那樣的事,擔心事情爆光都還不及,又怎麼會笨的抖出去,弄的人盡皆知。有錢人最怕的是什麼,是丟面子。
打了個眼色,讓人將一早就準備好,加了料的紅酒遞給海藍,示意海藍將半杯酒喝下。即使沒有左紀生不斷的搖頭示意,海藍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為酒的原因,海藍無法輕易的就辯出酒中的加的是什麼藥。
不過,以正常的思路,海藍覺得這酒中的十有**是使人暈迷,四肢無力的藥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錯的事。用這種東西來提防她自救,倒也說的通。
海藍太過自信,覺得凡人的這點小把戲根本無需看在眼裡。二話不說,爽快的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喝光,漠然的注視著笑的一臉得瑟的朱冬祥,海藍不屑挑了挑眉,抿唇冷哼道:“好了,我喝完了,立馬給我放人。”
看到海藍不聽勸,一口就將杯中的紅酒給喝光了。左紀生跟劉琴愣愣的看著海藍,半響不知該如何反應。
“哈哈,丁小姐給面子,我又豈能出耳反耳。鬆綁,放了他們,我要的東西呢?”
親眼看到海藍將加了料的酒一口喝下,朱冬祥心放回了肚子裡。臉上笑開了花,打了個手式,示意鉗制住左紀生夫妻倆的保鏢把人放了。任由左紀生跟劉琴快步跑到海藍的身旁,將事情的始末告訴海藍。
“丁總你怎麼樣了,那酒加了花紅,不能喝啊。”劉琴緊張的打量著海藍,擔憂不已的直搖頭。
“對不起丁總,都怪我們害了你,你趕緊走,我們在後護著。反正我跟你劉姨年紀也不小了,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一個女孩子,不能因為我們被這群人渣給毀了。走,丁總你趕緊走。”
左紀生急的心裡直上火,打斷了劉琴的話,情急的推著海藍趕緊離開。回頭捕捉到朱冬祥臉上變態的邪笑,左紀生氣的想撲上去把朱冬祥給滅了。赤紅著眼睛,氣極的破口大罵。
“朱冬祥你們這些人渣敗類,連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敢幹,難道你們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笑話,我有什麼不敢的,老傢伙少在我面前假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