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若是你遇到這種事情,你會怎麼選擇?”
“我的選擇會跟你一樣,瞧不起的我的人,我會讓他們明白。他們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不過,我沒你那麼大的怨念。因為,我通常不會將這種不滿放在心底,慢慢堆積。我這個人吧,習慣有仇怨當場就報掉!”
傅開的確是不會跟付嚴傑一樣有那麼嚴重的怨念。這種怨念的影響下,傅開感覺付嚴傑已經有些心理變態。以付嚴傑面對傅開的時候的淡定睿智,只能說,遭遇姓名問題的付嚴傑,魔障了!雖然付嚴傑說他能淡定面對周圍人對他的名字的認知,但事實上呢,付嚴傑沒做到表裡如一。他只是將一次次的故作瀟灑埋藏在心底,日積月累,終於,人變態了!
“擁有強大實力的人,往往可以隨心所欲。傅老大,曾經的我們並不是同一類人,甚至,我們根本不是同一階層。您之所以能當場了卻恩怨,是因為您有那個能力,而我,只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付嚴傑倒是看得清楚,想要報仇,就得直面自己的一切現實。
傅開嘆口氣:“婦炎潔老兄,其實吧,我真的很欣賞你。你這個人,雖然實力不怎麼樣,為人呢,倒是不錯,懂得能屈能伸。可惜,正如你所說,咱們不是同一路人。你走的路,跟我走的路,截然不同。我走的是康莊的陽光大道,而你呢,則是在不知道目的為何方的崎嶇小山路上跋涉。儘管這山路偶爾會經過陽光大道,可惜,你不相信陽光大道的存在。所以,我們在有了交集之後,依舊會分道揚鑣。甚至,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我只能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所以,雖然我很欣賞你,但是,我不能留你!”
聰明人辦事,從來都是選擇最簡單的辦法。眼下,付嚴傑很弱,傅開既然跟付嚴傑對上了,便沒有縱虎歸山的想法。對待敵人,在其弱小的時候若是能滅殺,那麼,就一定要果斷地幹掉他,否則,養虎貽患。
付嚴傑聞聽傅開的話,頓時目瞪口呆傻在當場。就在剛才,付嚴傑還在跟傅開誇誇其談,感覺跟傅開有種相見恨晚的味道。而且,付嚴傑也感覺的出來,傅開有著跟他一樣的感覺。可是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過去,他們的談話都還沒結束,傅開竟然說不能留他。那麼,剛才,他浪費那麼多的口水,跟傅開聊這麼久純粹就是無用功。
“傅老大,您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對天發誓,日後見面,也是絕對不會與您為敵的!”
付嚴傑絕對的不想死,若是想死,他不會跟傅開這麼坦白。可是,在說了那麼多的秘密之後,依然落得一個小命不保的下場,付嚴傑怎麼可能心中安寧?
傅開笑了笑,道:“婦炎潔啊,你還記得我問過你的問題嗎?我問你是不是會恨那些因為名字嘲笑過你的人。你的答案是什麼?你跟我說,你恨他們,只要你有能力,你會將他們踩在地上,恨恨地踩。而我呢,正是因為你的名字嘲笑過你的人。也就是說,我是你痛恨的人,將來某一天若是有機會,你肯定瘋狂地報復回來。然而呢,我這個人,雖然是好人,卻也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而一個將來可能會跟我不死不休的對手,自然是一件大大的麻煩。所以,婦炎潔啊,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那點兒小心眼吧!”
“可是,傅老大,你明明也是跟我一樣的看法的!”
付嚴傑還是不死心,他不想死,可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生與死,不在他的手中掌控,而在傅開的手中。所謂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是啊,正是因為我跟你一樣的看法,所以,我才不可能放過你。這麼簡單而淺顯的道理,你竟然不懂,真,真正是煞費我跟你說這麼話的一番苦心!”
傅開瞧著婦炎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鬱悶表情籠罩在傅開的臉上。付嚴傑則是用一種看待殺父奪妻仇人的目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