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唐集團的精英,從小經受了殘酷的訓練,經過了一夜一天的休整,到了行動的當天晚上,精神體力全都達到了巔峰。
滿天陰雲,海上有風,大華公司二百座的遊船劈風斬浪向澳I'而去。.一百個勁裝年輕人默默的坐著,儘管船忽左忽右傾側,但年輕人的坐姿都保持筆直,絲毫不受船體搖晃的影響。
透過駕駛室寬大的封閉玻璃窗,吳越觀察著這些年輕人,微微點頭,走到後甲板,看著船尾翻滾的濁浪,又抬頭看了看天,吳越點上一支菸,“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歐陽鳳嗚跟上幾步,“主席,實際上天劍黨在亞洲各地就如過街老鼠處處喊打,前幾年還很低調,一直龜縮在菲律賓,去年開始突然就大舉進駐澳門,與當地社團爭奪賭場收債權,聽說還和華夏本土社團發生過紛爭。天劍黨此舉實在匪夷所思,這樣高調不是自尋死路麼?”
“利令智昏吧,與其慢慢消亡,不如破罐子破摔搏一搏。”據國安得到的情報,天劍黨與華夏國內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來往過密,不過這是一級機密,吳越自然不能透露給歐陽鳳鳴,就信口回了幾句。
兩人正說著,一艘快艇從一旁斜插了過來,燈光閃了幾下。
遊船停了下來,丟擲纜繩給快艇,兩船很快緊靠了。
幾隻大木箱從快艇上搬到了遊船上,木箱一搬過去,快艇就離開了。
按照事先的計劃安排,精通武器的年輕人迅速驗槍、裝彈,整個過程僅僅花了幾分鐘。
遊船繼續向前,於十二點半左右準時靠在澳門大堂區某處海岸。
岸上已經有接應的兩輛大巴在等候,吳越上了岸,但他沒有跟隨行動。
此處距離攻擊目標不過一里多,大巴離開不到十分鐘,吳越就聽見了密集的槍聲,緊接著警笛聲、喊話聲大起,澳門軍警如約開始封鎖街區。
約摸過去二十分鐘,槍聲零落了許多,吳越看了看錶,又過了十多分鐘,剛才離去的兩輛大巴回來了。”情況怎樣?”吳越問帶隊的歐陽鳳鳴。
歐陽鳳鳴輕鬆的笑了笑,“一窩端了,主席說的對,最好的身手還是敵不過槍彈。”
吳越的笑容還未浮上面頰就消退了,他來不及解釋,一把抓起歐陽鳳鳴的胸襟將他遠遠拋在一邊。
這是幹什麼?灰頭土面的歐陽鳳鳴一臉訝異,正想問幾句,頭一回也變了臉色一一吳越的左手中赫然一隻半米長閃亮的鋼製弩箭,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只怕自己已被洞穿。
弩箭的方向來自車底,歐陽鳳鳴剛閃過念頭,一道身影從車底射了出來,和吳越貼身纏鬥起來。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蒙臉,個子矮小,手持兩把雪亮的匕首,俗話說一寸短一寸險,匕首舞的密不透風招招不離吳越周身要害,一看就是用匕首的大家。
歐陽鳳鳴愣了幾秒,指著黑衣人大喊,“這是天劍黨黨魁加藤亮太!”
大巴上的年輕人湧下車,有幾個自恃身手好的,想來幫忙,一合不到都已掛彩。
“退開!”忙幫不上,倒把吳越弄的有點手忙腳亂。
年輕人退了之後,吳越放開了手腳,他絲毫不在乎匕首,大開大合,這下加藤反倒捉肘見襟。
加藤眼光一轉,把注意打到邊上觀望的人身上,晃個虛招,身子就往邊上一縱。
他快,吳越更快,一手捏住加藤的頸脖。
看你還能動啥腦筋!對加藤,吳越毫不留情,手往下滑,捏碎了加藤右肩骨。
誰也沒想到,車底下竟然還有一個人,他見到加藤受制,終於按捺不住,也竄了出來。
這人個子瘦高,臉上帶著面具,竄出後,腳往車頭上一蹬,身形躍起,奮起一掌直撲吳越。
來試兇猛,吳越拎著加藤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