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那啥蒙揪出來給抹殺掉,嘖嘖,竟然敢拿自己的朋友來要挾自己,當真是活膩歪了
但是對方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朋友來要挾自己?
——很顯然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能夠讓對方產生忌憚了
秧苗緩緩起身,她以前就在想,敢來大舉進攻渠的異族究竟是誰指使的,沒想到竟然也是空間之靈。然後再一聯想到為什麼渠會到仙界來對付自己……看來,這又是一場狗咬狗的遊戲呢。
而自己雖然有了讓人忌憚的實力,卻並不能立馬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兩相權衡,那個叫昱的便當先以自己的朋友來要挾自己……
“三方勢力——自己,昱,渠。均是各自為營以兩方為敵,在這一個植物之靈的宇宙裡展開了生死角逐。而自己憑藉強悍的宇宙力量做後盾,不失時機的對兩方進行滋擾,從中獲利;昱控制下的異族則是想透過自己強橫的實力企圖將渠的宇宙橫掃過去……但是,很顯然他遠遠低估了渠的隱藏實力……所以,昱才企圖透過鑑真的空間之靈蒙對自己朋友的控制,而讓自己投鼠忌器……”不過片刻時間,秧苗就將當前的形勢,以及他們之間的勢力關係理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他們遇到的對手是秧苗,對於後者而言,所有的過往事情已了。已然了卻的情誼,經過了幾百年的磨礪早已變得異常淡漠。呃,這不能說她是一個多麼“薄情寡義”的人,而是在不斷的生死一線的拼搏中,在不斷的實力增長中,那種一直停留在過去的情誼在心中佔的權重自然就低了……如果硬要說自己有不得不幫玉梅子他們的原因的話,那最多應該是出於曾經的那種純粹的朋友之義,一種對同類的應有憐憫和庇護之心。
所以,那個煜想用兩人作為牽制自己的籌碼顯然打錯了算盤,秧苗根本就不是一個投鼠忌器的人。
三方勢力,以浩渺的宇宙作為戰場,以一顆顆的星球作為戰爭賭注。無論如何,這都是秧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即便是現在,當他們三方之間真正拉開了大戰序幕的時候,仍舊有些不敢置信什麼時候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這種能夠與神界那麼“高貴”存在的精靈相抗衡的程度了?
昱和渠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被調和的了,這種釜底抽薪的背叛,已經讓他們永遠不可能將這一場曠古大戰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之間最後只能有一個能夠存在下來,而秧苗卻成了他們之間較量的一個平衡砝碼。至於渠,應該是最鬱悶的一個,雖然在自己的宇宙作為主戰場有很多的優勢,但是那些一個個被摧毀,或是被秧苗收掉的星球都是他自己的“家當”啊 。
事實上秧苗也是這樣做的,對於她來說,這兩方都是她必定要抹殺的物件。
……
渠在摧毀了一個一百人的戰隊後,感應到秧苗在宇宙的另一個角落挖“牆角”。心裡氣急,但是這時候,在原來的那個宇宙壁罩上的窟窿被異族撕裂的越來越大,又有更多的虛空巨獸,以及更加強大的戰隊開了進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讓他感到絕望的是,他感應到自己宇宙有十多個地方的壁罩都在被攻擊,相信用不了一兩天又有更多的窟窿出現,到時候,即便是他使用了宇宙禁忌神通也無法挽回了。
最後一咬牙,驀地出現在秧苗所在的虛空裡。而後者一如前面一樣,當感應到有所異動,必定第一時間鑽進了瑀府裡面……
而這一次秧苗感應到了從對方依舊憤怒不已的情緒裡,還有一絲別的什麼。聰明如斯的她略一思討便明白了其中厲害關係,所以並不理睬外面爆體如雷的渠,徑自提了一壺果酒慢悠悠小抿了兩口,而後斜倚在圍欄上假寐。
“張秧苗,我們來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秧苗不為所動,彎彎的壺嘴裡緩緩流出一縷銀絲般的果酒來,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馨香將她滿滿地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