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下的呂武大聲笑道:“哈哈……嗯,不錯!”
“吾侄盡忠職守,理當如此!”
“來人,掌火把。”
原來,這一位守門的將領呂松,乃是呂武的一位侄子。
就在呂武話音落下之後,從其後方的隊伍之中,一位士兵舉著火把走上前來,將火光映照在呂武的面門之上。
下一刻,呂武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由黃金所打造的虎符,將其高舉向前。
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這一枚虎符頓時變得金光閃閃,顯得非常不凡。
跟著,呂武開口大聲說道:“呂松,你可看清楚了?”
“這可是本大將軍的虎符,這總做不了假了吧?”
城樓上的呂松笑道:“呵呵……二叔,聽到你這一把熟悉的聲音,我就知道準是你錯不了了。”
“不過,小侄職責所在,不得不走這麼一個程式啊!”
“對此,還請二叔見諒!”
呂武不以為意的笑道:“呵呵……臭小子,現在本將軍甲冑在身,你怎麼能以親屬關係來稱呼本將軍呢?”
“好了,呂松,本將軍有緊急軍務要立刻進宮面見皇上,你速速開啟城門。”
“是,大將軍!”隨後,呂武轉過頭對身邊計程車兵大聲吼道:“大將軍的話,難道你們沒有聽見嗎?還不快去開城門!”
“是,將軍!”兩個士兵趕緊向城樓下跑去。
這一刻,城樓上的所有士兵,沒有人認為,呂松所下達的這一道命令,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的。
畢竟,這是大松國軍方第一人呂武的要求。
而呂武的身份,可是經過守將呂松的確認的。以二人的叔侄關係,呂松是當然不會認錯自己的二叔的。
並且,呂武還掏出了自己的虎符,這就更加確定了樓下之人就是大松國的大將軍了。
所以,在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為,開啟城門那是理所當然的。
“哐、咔……”隨著一陣機括聲從城門內傳來,午門的兩扇大門緩緩的向兩邊開啟了。
隨即,呂武帶著這一隊人馬,穿過城門,向著皇宮直奔而去。
這一刻,隱藏在隊伍之中蔡文亮忍不住的露出了微笑。
他在心中喜道:智者勞心,愚者勞力。唉,老夫就是一個勞心的人啊!
只有莽夫才會傻傻的進攻皇宮的城牆,將自己撞的一個頭破血流。
只要控制住了呂武,這皇宮城門等於就是大開的。
只要再以一個合理的理由緊急求見皇上,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到皇上的寢宮之中。
到時候,隨行的高手便驟然發難,如此一來,皇上的生與死,那不就完全掌握在老夫的股掌之間了嗎?
嘿嘿……對於一個優秀的政治家來說,他雖然不能擁有這世間的萬物,但是,這世間的萬物卻無不為其所用。
這也正是一個智者與莽夫之間的最大的區別之所在也。
若非如此,老夫又怎麼能夠成為大松國朝堂上當今話語權的第一人呢?
就在蔡文亮在心中洋洋自得的時候,站在午門城頭上的呂松,在這一刻,心中也是不由得思緒萬千起來。
看來,剛才本將和二叔所演的那一齣戲,應該是騙過了蔡文亮這一頭老狐狸了。
蔡文亮啊,蔡文亮,你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今夜之後,這大松國的第一世家,就將換成我們呂家了。
一個家族的興旺,往往需要很多千載難逢的機會才能夠達成的。
而一個家族的衰敗,往往只需要決策者的一次錯誤的決策,就會導致整個家族萬劫不復。
最後,呂松看著那前行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