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一件件,被甩下床榻,長久的一吻下來,兩人已經一絲不掛,裸呈相對。
元閔翔喉頭幹癢,看著閆素素美麗的胴TI,血脈賁張,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燃燒著,嘶吼著要她,閆素素有些嬌羞,依偎在元閔翔精壯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將雙唇,貼上他的心臟部位,用心的感受他的存在。
那賁張的慾望,再也無法忍受,他用最原始的動作,告訴了她,他對她的愛戀。
四月春末的時候,閆素素的肚子裡有了動靜,而宮裡也傳來了訊息,皇后李氏因為擅自做主賜死了兩個新進宮的美貌秀女,被冠“妒後”之名,廢去皇后位,打入冷宮,其家族勢力,一干隨之敗落,李威也被人抓住把柄,在京中橫行肆意,又撞死了一個人。
皇上此次沒有再姑息,而是將李威依照法辦,削去官職,打入了天牢。
閆素素曉得李氏家族會遭此懲罰的原因,均在於他們暗中調查季秋的真實身份,元閔瑞此舉,無疑是在殺一儆百,以後誰再膽敢隨便放出謠言,便是死路一條,至於那個被李威買通的嬤嬤,自然也沒有落了什麼好下場,太后親自下令懲處,刑法之狠烈,倒是附和太后的性子。
一切平息,一家三口本該回宮,元閔翔卻只派了星月將季秋單獨送回,連帶著送回去的,還有他的親筆手書。
看著星月和季秋的馬車出發後,他隨後回來,草草的和閆素素收拾了行囊,就僱了一輛馬車,小心翼翼的將閆素素攙扶上了車子。
閆素素輕笑:“怎麼不回去?這心都玩野了嗎?”
“我素來不喜宮廷束縛,所以才會年幼時候,就請戰出征,在邊關駐守的日子,雖然苦悶艱鉅,比之皇宮,卻是自由的多了。”
閆素素倚上他的肩膀,感受著車軲轆往前慢慢的移動,漸漸犯了睡意。
懷孕時候,最是嗜睡,閆素素也同一般孕婦無二。
元閔翔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給她蓋上一層薄毯子,柔聲道:“想睡了?”
“恩,有些犯困,昨兒個晚上,季秋鬧了我一晚上,死活不肯回去,我好說歹說,才說服的她。”
“如若不是該教習她太子之禮,我也當真不願意送她回去,只望你這腹中,孕的是個男娃,這樣,季秋也便無需再偽裝了。”他眼底泛著濃濃的寵溺和期待,大掌撫上她平坦的小腹。
閆素素輕笑:“我也希望!”
素手,環抱住了他的脖頸,有些調皮的抬起頭,吻上他的側臉:“這是要帶我去哪裡,為何神神秘秘的,昨兒個晚上你打包行李時候我就問了許多遍,都不肯告訴我。”
“定然是個好地方。”他笑賣著關子,依然是守口如瓶,指尖輕撫上她的眉心,“睡吧,有一程路,待得你睡醒了,估摸著也就到了。”
閆素素點頭,滿心期待。
她素來了解元閔翔,他若是不肯說,是無論如何都套不出來的,他若是肯說,也就不用她問了,想想作罷,她也懶得庸人自擾,輕笑一聲,依偎在他的肩頭,沉沉睡去。
車子走的是官道,行的也不快,十分的平穩,一路上,閆素素晃晃悠悠的,倒是如同睡在搖籃之中,甚是舒服。
一覺醒來,空氣裡有股淡淡的桃花香氣,閆素素正納悶這四月末何處來的桃花,卻聽的車伕在外頭恭順的道:“夫人,老爺,到了桃花寺了。”
閆素素一愣,寺廟,翔何以帶她來寺廟。
正有些吃驚,元閔翔已經下了車,對她伸出了手。
閆素素一出車外,便被眼前的景象給迷醉了。
一片粉白相間的桃花,如雲如霞的鋪滿了整個視線,白的如玉似錦,粉的如胭似粉,一陣暖風起,送來陣陣花香,醉人心脾,閆素素回頭看向元閔翔,眼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