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的學費和其它南陽的書院一樣按方向收取不同的費用,經濟、農業、醫學三年共三個銀元(一銀元是十貫錢,一貫錢是一百錢),法律、教育兩個銀元。
“南陽學院最少也要收6銀元,你們南陽為了毓秀真是砸血本了。”蘇依依用胳膊肘擺了金寧一下。
“張冉,你入院前申貸款了嗎?那個說在校三年之內還清就行。”金寧沒有理會蘇依依,轉而拍了拍張冉。
“我沒申請貸款,但我申請了那個助學金,說是可以每年資助我六貫錢,新生獎學金按照排名我還能拿五貫錢,這樣一來我今年的學費就夠了,我再出去打打工,給明年攢已攢就行了。”
毓秀每年還為學生提供獎學金和助學金,獎學金是所有方向的學生按照各大書院交流會的表現、成交的報告,評出一等獎一名,二等獎三名,三等獎五名,分別獎勵一銀元、六貫錢和三貫錢。新生獎學金則每個人都有,第一、二名八貫錢,三至六名五貫錢、其餘學生三貫錢。至於助學金則是學生自己提交申請以及所屬城邦小鄔的貧困判定證明,每年按照貧困程度給予五貫錢到八貫錢不等的資助。
書院的課程從週一排到週六,而週四的下午和週日是書院的公休時間,每日從辰時到申時,每個方向根據課程情況,安排上課時間。考慮到鬱蔥苑內桌子不多,書院便安排低年級午時用餐,高年級則是午時三刻再去鬱蔥。
專業外選修課則統一安排在週一、週二、週三、週六的晚上六點,因此每人至多選一個選修方向,少於五人報名的選修則不予開課。同時選修課只上一年,只是為了那些想多方面發展的同學提供一些基礎理論的支撐而已。
“毓秀的教育方向也太值了吧!”她右手挽著高雲逸,左手抱著課程安排,“除了教授教育理論,還開設了詩詞、歷史、心理。”
“你有什麼方向選修要選?”思齊偏過頭,看著雲逸,“要是有課衝突了,咱倆還能先分別去上,然後再做決定。”
“行。”高雲逸的語氣依舊冷淡。
剛進學院大家都和思齊一樣很積極,試選課的時候,大家幾乎都把課表排得滿滿當當,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七點半,除了吃飯時間,其它時間都在上課。只不過試聽了一週的課以後,不少人自願的、非自願地退了一些課。
入院一週後,負責書院合作專案的執事們在雅正樓的魚樂廳給所有新生開了一個集體大會。
“我們毓秀書院不僅定期會有其它知名書院的先生來給大家開講座,而且今年毓秀的新生和南陽書院、載物書院的二年級學生之間也會成立學術小組,幫助大家培養多方向的思維。”
“誒,咱幾個一組啊!”大廳一下子喧鬧了起來,幾撮人竊竊私語約定一起組成小組。
“靜一下……本著公平公正平等的原則,小組組員最多不超過六人,其中至少有一名其它書院的學生,至少有兩名為異性。”
“啊,怎麼這樣啊!”
“我們一個宿舍五個人怎麼辦啊!”
當然也有非常激動的聲音:“太棒了!可以有男生誒!”
執事甲沒有理會,繼續宣佈小組規定“學生可以跨方向合作,但要求最後的研究報告要涵蓋所有組內成員的方向,比如組內有經濟和農業方向的學生,研究報告的主題可以是南陽城內農業發展對南陽經濟的影響。”
另一位執事乙湊上前來補充了一句,並領了執事甲一記白眼:“當然諸如此類的題目已經被嚼爛了,如果沒有特殊的觀點支援,先生肯定不予透過。”
執事甲也明白大家最關注的是什麼,所以很直白地告訴了大家:“學術小組的活動是自願參加的,但——參與學術小組的經歷和優秀的研究報告,將會對學生的獎學金以及最後的排名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