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等你的器官被拿走後,剩下的肉會扔給我身後這扇門的狼犬吃掉,你既然是副院長的外甥,為什麼還要你的血,要你的器官?”
程安臉氣得煞白:“不可能!我舅舅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他救死扶傷,心地善良,病人沒錢看病,他還會給他們墊付,他是個很好很好的醫生!”
謝旗幟氣定閒遊道:“你怎麼證明?”
程安一怒之下脫口而出:“我帶你們去找我舅舅,他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他不可能做挖人賣器官的事!”
謝旗幟點了點頭:“行。”
大福和高曉昱不理解這種你來我往的聊天方式,但總感覺謝旗幟還蠻厲害的,這小外甥直接就說要帶他們去見副院長,得來全不廢功夫。
小謝未卜先知啊,把程安帶上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程安完全不知道謝旗幟是在用激將法逼他帶他們去找副院長,他氣呼呼地站起來,瞪著謝旗幟說:“這就帶你們去找人!”
大福:“等等,別衝動。這裡的出口外面都有狼犬,會咬死人,你有辦法出去嗎?”
程安:“為什麼醫院會有狼犬?”
大福:“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們也是很懵逼。”
程安似是想到什麼:“你們知道那些狼犬長什麼樣?毛髮是什麼顏色的。”
謝旗幟:“黑黃色,嘴上的毛和背上是黑色,腹部和四肢是黃色。”
大福:“哇,小謝你記得真清楚。”
程安睜大眼睛:“我,我舅舅家以前也養過一段時間狼犬,後來就不見了。”
大福終於覺得自己聰明瞭一回:“你還說跟你舅舅沒關係,這狼犬肯定就是你舅舅養的。”
程安糾結了:“無論他是好是壞我都要問清楚,現在不能給我舅舅下定論,他肯定什麼都不知道。”
謝旗幟:“既然你知道這些狼犬是你舅舅養的,那你肯定接觸過吧?”
程安點頭,開始回憶曾經:“嗯,我爸媽去得早,我爸那邊的親戚不願意收養我,我舅舅就把我帶在身邊,一直養到現在,不過高中之後我就住了校。只是,最近生病了才來醫院做手術。舅舅養的狼犬是我們一起去接回來的,我和它們玩過一段時間,就是不知道它們現在記不記得我。”
謝旗幟:“你舅舅
() 一共養了幾隻?”
程安:“是我們從鄉下帶回來的一窩別人扔在路邊的小狗崽,一共六隻。”
謝旗幟:“你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把狗送走嗎?”
程安:“我舅舅平時太忙,我也在學校上學,沒有人照顧它們,舅舅就說有個朋友開了狗狗訓練場,就把狗寄養到那邊。那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它們了,我也不知道它們還認不認得我。”
謝旗幟指了指身後緊閉的門:“這裡面有兩隻,你要不要試試叫它們的名字?”
程安:“後面真的有狗?”
儘管他一直相信自家舅舅,但是與副院長相關的資訊一點點被坐實,狼犬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他還必須證明,否則無法離開這裡。
謝旗幟三人點了點頭。
大福:“賊兇,感覺它們吃的是生肉。”
程安:“可是我舅舅養的狼犬吃的是狗糧。”
謝旗幟一語雙頭:“人都會變,更何況是帶有狼基因的狼狗,只要開過一次葷,之後就會喜歡上葷腥。你試試喊它們的名字。”
程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還真希望撓門的並不是他舅舅養的那一窩狼狗。
他趴在門縫邊沿嘗試叫當初給它們起的名字。
“富強?”
“和諧?”
“愛國?”
“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