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根本已經站不起來,雙腿不停地哆嗦發軟著,臉色慘白無比,沒有半點的血色,嘴唇在不由自主間都咬出了血跡,掩飾著內心那極度的驚慌,渾身打著寒蟬,若非父親沈冰山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沈飛文或許已經嚇得昏厥過去了。
臉龐露出了極度的懊悔,好端端的自己為什麼要跑去那個破爛醫院呢,結果竟然這麼巧被殺手‘長袍’當作了目標。
“殺手,向來都低調而處世,那‘長袍’最近卻如此的高調猖獗!”馬靜美皺著眉頭,“他到底只是為了錢而殺人,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沈冰山的神色冰寒無比,“不管他是什麼目的,總之,沈家,與殺手‘長袍’已經是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殺機湧動,此刻的沈冰山感覺心頭更是憋屈無比。自己堂堂沈家,竟然被一個殺手玩弄於手掌之中,如今處處都處於被動的局面,甚至一點扭轉局勢的辦法都沒有。
尤其是敵人身處暗處,這讓沈冰山有種有力也無處發洩的憋屈無奈感覺。
“長袍!”沈冰山的聲音陡然間擴大了幾分,聲音直接洪亮傳出了外面,振聲地開口說道,“你與我沈家究竟有何冤仇,要如此咄咄逼人,不留餘地!”
嗚嗚的風聲,四周一片寂靜,無人去回應沈冰山。
沈冰山拳頭下意識地緊握著,冰冷的聲音依然震徹起來,“長袍,有何恩怨,不如現身做一個了斷,龜縮在暗處,這不是大丈夫所為吧。”
沈冰山清楚,自己如今面臨的是一個殺手,會因為自己的一番話而出現的機率極低,但是,此時此刻,除了這個辦法外,沈冰山根本已經是無計可施。
“很快已經天亮。”沈冰山朝著大廳的眾人緩聲開口,“大家繼續堅持,天亮以後,殺手‘長袍’絕對不敢再待留在沈家附近。”
此刻,突兀間,又是一陣詭異到極點的音律悠揚地傳了起來……
剎那臉色大變。
“快!收斂心神,全神戒備!”沈冰山大喝了一聲,振聲開口道,“一定不要被簫聲干擾了。”話音落下,簫音陡然間急轉了起來,變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般哀轉,一時間如暴風侵襲,過一會又如同細雨滋潤,詭異萬分。
沈冰山身影站在沈飛文的身前,此刻,沈飛文已經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耳朵,神色掩飾不住驚駭。
殺手長袍的這一陣音律攻擊,實在令人太駭然了。
即使是有心理準備,卻依然偶爾有人應聲倒下。
一人一簫,似乎已經完全將整個沈家都玩弄於鼓掌之間。聲音之詭異,根本難以捕捉到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繚繞耳邊,帶著詭異的音波力量。
“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沈家,恐怕也得被他耗掉不少的力量。”馬靜美焦急地看著沈冰山,皺眉開口說道。
沈冰山此刻的神色更加冰冷陰沉,緊握著的拳頭手臂青筋直爆,啪啪的聲音震徹而起,第一次面對著這般詭異的進攻方式,沈冰山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然而,卻總不能看著沈家人一個個地倒地……
眼神閃爍了幾下,半會,沈冰山驀然間輕一擺手,沉聲地吩咐下令,“紫衣護衛一隊二隊,你們立即率人搜尋莊園,包括附近一里以內的地方,不管怎麼樣,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搜出簫音的來源。”
只有找到吹奏簫音的殺手‘長袍’,方才有辦法將其破解。
沈冰山終於決定不能夠如此坐以待斃了。
眼前的局勢,他必須出擊。
“我就不信,殺手‘長袍’,真的有通天徹地之能!”沈冰山眼眸的殺機大盛,他對這個殺手‘長袍’早已經是恨之入骨,只要他一出現,沈冰山絕對會動用最強的力量將其絞殺!
在沈家如此嚴密的防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