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你們。淩小姐更是擔憂你們的安危,日夜懸心,你們看,你們回來了,淩小姐高興得......”
如月一時想不出說什麼詞合適,用乾咳代替了剩餘的話。
凌姑醒悟,放開李靖宇,難為情地拭淚,臉頰紅彤彤的:“李護院,我看到你回來......真高興。”凌姑躲藏到如月身後,避開眾人研究的目光。
李靖宇成為大廳裡眾人注目的焦點,他困窘地向如月問候,不自然地走到雷振遠跟前,給雷振遠請安。
張護院別有深意地瞟臉頰紅紅的凌姑,跟隨李靖宇去給雷振遠請安。
雷振遠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平靜,用平淡的口吻讓李、張二人先行回去沐浴更衣。
半個時辰後,如月和雷振遠把李靖宇和張護院傳到書房,詢問到仇洪良家鄉調查的情況。
仇洪良口口聲聲稱為家鄉的那鳳這個小山村,沒有姓仇這個姓氏。
對於這種結果,如月並不感到意外。
雷振遠聽了李、張二人講述調查經過後,眉頭緊鎖,盯住張護院問:“那鳳這個山村中,真的沒有姓仇的人家?”
“回老爺,在那鳳以及方圓幾個山村,在這一百多年中,都沒有姓仇的人家。那裡居住的人家多數是姓黃、張,混雜著少數的盧、梁、方三姓人家。”張護院並不迴避雷振遠的直視,坦然自若地回答。
“真的沒有姓仇的人家。”雷振遠變得煩燥。
李靖宇和張護院離開後,雷振遠臉色難看,依靠在椅子上久久地沉思。此生第一個走進自己內心的女子,竟然一直在欺騙自己,這對雷振遠來說,是沉重的打擊。
如月知道,這種調查結果,讓雷振遠難以接受,它不僅意味著仇洪良的身份有問題,也意味著雷磊軒的生母一直在欺騙雷振遠。如月不忍雷振遠陷於痛苦中不能自拔,左手扶在雷振遠肩膀上:“振遠,你要將心放寬,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夫人,讓我靜一靜,想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雷振遠低頭,煩燥地揮手,示意如月離開。
如月悄悄地退出大廳,讓雷振遠獨自留在大廳裡,整理紛亂的思緒和受傷的心。
回玉馨院的半道上,如月想到了剛才凌姑的失態,讓跟隨的其他人後退十幾步,與凌姑並肩行走。如月側臉看凌姑,用稱讚的口吻說:“李靖宇武功高強,為人憨厚耿直,是年輕女子挑選夫婿的最佳人選。”
凌姑低頭看腳尖,臉頰紅紅的。
“凌姑思念李護院,是情難自控。李護院這塊木頭疙瘩,仍在夢中。凌姑,需要我點醒那個夢中人嗎?”如月的淡笑中,帶有絲絲的調侃。
凌姑含羞點頭,失落地說:“我的心意,他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如月改變了行走路線,往後花園走去,並派人去請李靖宇到後花園相見。
修繕一新的雷府後花園中,跟隨的人都散落在涼亭四周,如月和李靖宇站立在涼亭裡。如月欣喜地打量精神煥的李靖宇,詢問他旅途中的遭遇。李靖宇輕描淡寫地告訴如月地震時的麻煩,聆聽如月訴說雷府中的情況。
如月憑欄觀看佇立在花叢中的凌姑,試探性地誇獎:“靖宇哥,淩小姐人長得俏麗,武藝高,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李靖宇敷衍地看凌姑幾下,禮貌地說:“啊,淩小姐這人是不錯。”李靖宇更喜歡將目光落在如月身上,在李靖宇心中,世上最讓人怦然心動的女子,就是身邊這位。
如月不滿意李靖宇談論凌姑時的敷衍,乾脆把事情挑明瞭,她緊緊地盯住李靖宇問:“靖宇哥,你真的沒有察覺到,淩小姐一直默默地愛著你?”
“這怎麼會?雪兒,你別胡說。”李靖宇驚異地看如月。李靖宇一直在內心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