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云云的男人,今天就……
梁辰被他騰挪跌宕極盡佔有後,縮在被子裡,渾身又刺又痛。
這是她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神魂顛倒,如痴如醉……
完事後,付景鴻光著上半身靠在床頭抽菸,被子蓋在腰間。
“現在算什麼,昨晚你還說你忘不了那個姜云云,可現在……你們男人就那麼善變嗎?”
付景鴻不耐地抽著煙,“我那不是喝醉了嗎,我娶了你就會對你負責,否則我也不會碰你,都說翻篇了,你還提。”
梁辰不敢朝以後想,特別是在她聽到那些話以後,兩人卻又發生了這種事。
他都沒說過喜歡她,因為是夫妻,他也只是履行了丈夫的職責而已。
“我給過你反抗的機會,是你順從的,我以為你是願意的。”付景鴻說的一本正經。
“我爸的事你也聽到了,現在你也是付家的人了,孰輕孰重,該怎麼做你自己掂量。”
說完,他側轉身拿起床頭的菸缸,朝裡面彈了彈菸灰,又抽了一口,臉色諱莫如深。
梁辰悲從心來,原來他是想用一場情事來穩住她,做實關係,讓她死心踏地為他家守住根基。
這可惡的男人,梁辰在心裡詆譭。
她裹著身上的被子下床,將他那邊的也一併扯了下來。
就在被子毫不費力的從他腰間滑落時,梁辰慕然發現他那裡還似旗杆一樣立著。
她立刻羞紅了臉,忙轉過身去,心裡暗想,他體力這麼好嗎?
付景鴻嘴角抽動,笑得一臉得意。
梁辰羞憤,臉上一陣燥熱,瞪著他,把被子裹在自己不著寸縷的身上,她眼波不經意的掃過床上時,那裡一片空白,這讓她心裡咯噔一虛。
這個微表情沒能逃過付景鴻的眼睛,跟著她的眼神也看了一眼床上,那裡什麼都沒有。
他生猛得抽完煙,摁滅菸頭,下床找衣服穿,臉色很不好。
套上長褲,勒好腰帶,他二話沒說,拉門出去。
梁辰呆愣了半天,有點想不明白,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怎麼會這樣呢?
雖然這個年代早已不以落紅來檢驗女人的操守,但她心裡卻莫名的愧疚和心虛。
據說付景鴻是在見了姜云云的清白以後,才對她情比金堅的。
而像她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卻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豈不嘔死。
可這種事,她也說不出來是哪裡的原因,但她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他,這場情事,絕對是她的第一次。
不得不說她對他的碰觸其實是渴望的,所以才毫無招架之力。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也許就從他來跟她攤牌開始,她當時就覺得這個男人深情可貴!
也許就從那個時候,她貧瘠的心裡早已悄悄將他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