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字。
然後再拔掉自己幾根頭髮,連同夫字一起用一塊鏡子壓著,放在枕頭下睡一夜。
第二天起來用清水衝鏡子,就算破了。
然後再到路口找一棵樹,將‘夫’字貼起來,貼得高我就找的好,貼得矮我就找的不好。
神婆還特別交待我,紅紙夫字不宜高,說貼高了我夠不上。”
“聽著還挺玄乎的。”洛雲說。
“反正我就照著做,然後就看命了,我真的想嫁人了。”宴青哀嘆一聲,躺在洛雲的床上。
“哇,好舒服啊,在這上面做是不是?”她騰得起身問,“對了,昨晚你們?”
洛雲臉一下紅了,她湊過來,趴在宴青耳邊咕嘰咕嘰了幾句,臉就更紅了。
“看不出來高高在上的徐總居然能做到這個份上……”
宴青激動地跳起來,抱著自己興奮地走來走去。
“你幹嘛這麼興奮啊!”洛雲笑她。
“你還是處女,我說這些,你的正常反應不應該是害羞嗎?”洛雲不解。
“一定要害羞嗎?我只是覺得好過癮啊,害羞什麼啊?我喜歡聽,來來,再說說細節……”
“去你的……”洛雲羞得不行,沒想到宴青奇葩到這種地步了。
以前她沒出嫁前,在老家跟村裡的一群小媳婦們說話。
要是聽到她們說什麼婆家,嫁人之類的詞,她都會臉紅地跑開,更別提有這種內容了。
可再看宴青卻是一臉神往的模樣,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她這是有多想嫁人啊!
送走宴青後,洛雲順便又到表姐家來玩。
你看,有親戚住在一個小區多好啊,不想回去吃飯,在姑姑家蹭一頓都行。
“姑……”洛雲進門就喊。
進到客廳看到有人在,一男一女,洛雲不認識。
她就悄悄到廚房問姑姑。
客廳裡的人是付景鴻的大姐夫和一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他們坐在表姐對面。
而表姐一臉平靜地看著兩人,聽著對方的話,她一時沒講話。
洛雲在這邊偶爾能聽到幾句,“你沒有資格繼承我弟弟的公司,他姓付,公司理應由付家人來接管。”
女人的聲音很尖銳,囂張的厲害。
而男人卻很緊張的不知說什麼好。
“我沒資格,你就有資格了嗎?我怎麼不認識你。”梁辰抬頭,直視著女人的臉。
她溫柔的目光中帶著凜冽的寒意。
“我是他二姐,我弟不在了,這個公司就應該是我跟我大姐兩人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了?
你還好意思聘請我姐夫給你管理公司,大小事還要向你彙報,你懂怎麼管理公司嗎?”
“我不懂,你又懂嗎?他離世的時候,你去哪了,你爸住院的時候你又去哪了?
你奶奶死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付景鴻雖然不在了,可他還有三個孩子,怎麼都輪不到你吧?”
別看梁辰平時溫溫柔柔,期期艾艾,但是這會她像被人撕開了傷口一樣,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