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裡。
“報警恐怕沒用。”徐風說,“我去查一下對方,看看怎麼來解決這件事。”
梁辰問:“警察不管嗎?”
“管,但要看怎麼管,不疼不癢的管,恐怕也不是你想要的。”
是的,梁辰知道這點,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想找徐風幫忙。
“你已經報了警,那就先配合警方調查,看看是什麼結果,需要我出面的時候我再出面。”
梁辰點點頭,她用手輕撫下嘴角,又重新戴上墨鏡。
徐風看著都覺得不忍,一大家人的重擔都壓在她身上,還要管理一家公司。
現在生意又不好做,一個女人想要做得風生水起,談何容易,這背後的付出想來也很辛酸。
何況建築這一行接觸的大都是男性,不像其他行業。
“洛雲,這件事你不要給我爸媽說,我臉上的傷,我就說是我自己摔的。”
“知道了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來讓姑姑和姑夫擔心的。”
梁辰說:“這幾年,多虧我爸媽在背後幫我照顧家,照顧孩子,我才有時間和精力去打拼。”
“要不是有我爸媽在背後幫我支援我,估計我早就撐不到現在了,所以我不能再讓他們為我擔驚受怕了。”
“嗯嗯……”洛雲點頭說:“我都知道。”
最後走的時候,徐風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
那天他在一個小型的高階會議上,見到一人,那人很像付景鴻。
會議是一個經濟學家在講未來幾年的經濟趨勢,那人沒聽兩句就要走,他跟身邊的人說,“聽不懂!”
就是他這一動作,讓在場悉心聆聽的人不免多看他一眼。
這一眼,徐風當時就愣了,身高外貌都有點像付景鴻。
只是那人戴著墨鏡,大白天的,在室內也戴著,還挺奇怪的,好像他臉上有傷,不能摘下來示人。
雖然像,但徐風想想又不太可能,畢竟怎麼會有死而復生的人呢?
而且如果真是付景鴻還活著,他不可能不回到這裡來。
這裡有他的家,他的父母,還有幾個孩子。
只能說,他不是付景鴻,只是長得像而已。
徐風只因為有這種懷疑,是因為當初付景鴻的死辦得非常潦草,喪禮也沒請多少人,然後就草草了結了。
他當時也覺得蹊蹺,但又覺得應該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不宜大操大辦。
那天見過那人以後,他也查了那人的底細,是邵氏新上任的掌權人,邵氏是近兩年才在本市崛起的公司,大本營不在這邊。
看似邵氏不及以前的裴家和徐家,但這家公司卻不容小覷,什麼大的專案都能拿得下來,所以很快便將市場份額佔了一半。
現在的裴氏是因為收購了徐氏,才有分庭抗衡的機會。
……
很快那件事便立案調查了,車庫有監控,取證容易,又有人證。
那幾個參與打人的女孩都被傳喚到了警局。
不過這種小事,胡家很容易就能擺平,所以也沒有人慌張。
諒她一個女人也沒什麼本事跟他們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