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我可說好了,你要是反對,最好是反對到底,別回頭你乾女兒一回來,你又心軟了,你這一心軟,我兒子這兩年就白等了。”
大姐臉上微微帶笑,她看著梁辰,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放下時,心裡嘆口氣。
她知道梁辰是不會回心轉意的,雖然母子關係已近冰點,但梁辰依然有她的原則和堅持。
而梁辰呢,也只是微微笑笑,端起茶,眼睛卻不經意間掃向另一邊。
另一邊坐著一個貴婦,穿著皮草,面板有點黑,跟一個禿頭的胖男人在喝茶。
大姐隨著梁辰的目光也轉頭望了一眼,她轉過來問:“你認識?”
梁辰說:“認識,不過她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誰啊?”餘老闆也朝那邊望去。
梁辰趕緊調正目光,坐正身體,“你們幹嘛呀,都看人家,豈不是被人家發現了嗎?”
餘老闆說:“女的不認識,男的我倒認識。”
大姐聞聲看閨蜜。
“咱們市最大的批發業的老闆,但那女的卻不是他老婆。”餘老闆對這種事見怪不怪。
大姐不免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個穿皮草的女人有點年輕,跟五六十歲的胖男人有著年齡差。
這時梁辰將茶盅放下來,言歸正傳:“我不會改變初衷,坦白說,我是因為小珏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把她當女兒,她的身份永遠都是女兒,不會是別的,我也接受不了其他身份。”
餘老闆手一抬說:“我理解你,這事要是換了我,我也不會同意的,每天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女兒,有一天變成了媳婦,情感上是接受不了,應該還有一點,那就是你對你那寶貝兒子有更高的期望。”
大姐聽到兩人的對話,笑著對閨蜜說:“你對瀝陽就沒期望嗎?”
“以前有。”餘老闆說,“後來我發現我期望了也沒用,我管不了他,之前他胡作非為你也是知道的,現在要是我反對,他再給我來個不婚,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梁辰聽著這似有針對性質的話,也只是笑笑,並沒生氣,餘老闆的爽直她是知道的。
三人聊著聊著,那桌人站起來要走,穿皮草的女人,立刻上去挽著肥胖男人的胳膊。
而那男人將一隻皮包朝咯吱窩一夾,轉過身帶著女人離開。
這時,那男人看到這桌的餘老闆時,連忙繞過來打招呼。
梁辰想躲都沒地方,正面撞上了。
穿皮草的女人看著面前三個貴婦,她在看到梁辰時,臉色變了變。
那種變是一種冰冷的恨意,眼神立刻變得鋒利起來。
梁辰倒是慢慢喝著茶,對她視若無睹。
餘老闆回應,她看著大姐和梁辰,也沒有向男人介紹的意思,原也是他不夠資格知道。
男人本來還想有幸認識一下另外兩位貴婦的,誰知沒人介紹,他也就只能悻悻地走了。
胡蕊踩著高跟鞋跟上他的腳步問,“你認識那幾個女的?”
男人問:“你說哪個?”
“就你打招呼的那個。”
“認識,但那兩位不認識。”這時,有位熟人走來,男人趕緊將胡蕊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拉下去。
胡蕊一見之下,也有點尷尬,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不光彩,都不敢昂頭挺胸地走路。
原本天之驕女的她,後來聯姻的婚姻不幸福,離異,沒有孩子,但好在家裡有錢供她揮霍。
現在的她是自由身,又有家產,想找什麼人就找什麼人,甚至可以不顧年齡身份。
她多年前跟梁辰有過節,如果當初沒有那個死女人,她跟鬱成峰可能早就幸福美滿的在一起了。
那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