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聽話了,我們還拍了照。”小傢伙們抱著媽媽的大腿,爭先恐後的炫耀。
小珏一聽就明白了,她看向弟弟。
“姐,就露了一面,你就來了,真沒讓他們出現在鏡頭前。”小江嬉笑道。
小珏有些不高興,“弟,我給你說過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誰會認識他們,再說了,你以為我的人氣就那麼高嗎,幾百人而已。”
小珏也沒再說什麼。
……
過年的時候,付家一如既往的冷清,寶寶和貝貝結伴去了三亞度假,爺爺奶奶們都不想折騰,所以誰都沒去。
而付家生除了在忙還是在忙,他幾時在家呆過?
大年三十這天,同樣不能舒心的還有餘瀝陽,他在付家山莊長期開了一間房,三年了,他愣是沒找到她。
嚴小珏,你最好別讓我找到,我不會放過你,我的戒指就曾放在你的手邊,你不接偏要跑去外面吃苦。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地戴上我的戒指。
他抽著煙,吞雲吐霧。
此時,手機在面前的桌上響起,響到幾乎快要掛掉的時候,他才不耐煩的接起。
“媽。”
“瀝陽,在哪呢?你乾媽今年在我們家吃年夜飯,你不回來嗎?”
餘瀝陽躬身向前,將煙摁滅在菸缸裡,“知道了媽,我現在回去。”
回來以後,一看趙焉也在。
趙則銘頭年因一筆欠款去了外地,那邊下了一場大雪,路封了,沒能趕回來。
趙焉來到後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下廚做了幾個菜,其實她不會做,無非就在廚房給保姆打打下手。
燒好後,由她端出來,她還像模像樣的穿著圍裙,那樣子就跟這一桌菜都是她燒的一樣。
餘瀝陽回來後,先去房間換了衣服,再出來時,他穿著灰色套頭毛衣。
頭髮油光蓬鬆,臉膛白淨,眼窩深邃,喉結頂著毛衣口,時隱時現,他的邪魅與深沉極有男人味。
此時,他嘴裡斜斜地咬著煙,正在徒手開一瓶紅酒。
趙焉嗔怪地瞪他,“有開瓶器你不用,就你厲害是吧。”
她解了圍裙,從餐廳的酒櫃上拿過開瓶器遞給他。
“記得以前我打的開的呀,哪裡操作錯了……”最後還是用開瓶器開的。
紅酒開啟,餘瀝陽先給乾媽和自己的媽滿上酒。
然後又給自己和趙焉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