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過什麼，這邊說完，那邊就忘。

小珏的每次產檢，都是周師傅開車，外婆陪她去的。

這兩個月裡，小珏也認命般沉默。

她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除了睡覺就是彈鋼琴，這是她唯一的宣洩口了。

付家生有一個月出差在外，是代替付景鴻去的，隨行的是林雪兒，兩人在拉扯中曖昧不已。

林雪兒說：“付家生，你沒種。”

付家生說，“我種很多，我兒子就是證明，就是這個種我不會亂播。”

林雪兒氣得大叫，“你無能！”

“無能？”哪個男人聽到這兩個字都會暴怒，甚至會急於證明自己。

付家生也不例外，他怒了，“你嘴裡的無能是指什麼？”

……

“是這個嗎？”

林雪兒的臉瞬間紅了，激動不已。

“付家生，你出不出軌都一樣，我們兩人的風言風語都傳遍了，我為了追隨你，整天跟在你身邊跑，難道你還想洗清嗎？”

付家生笑，“我沒想洗清，我的緋聞從來也沒幹淨過，隨便，我不承認，別人也沒轍。”

“那你老婆呢，她就那麼無條件的相信你？”

提到嚴小珏，付家生推開林雪兒，“不要跟我提她。”

林雪兒從來沒把嚴小珏當成對手，她覺得那隻不過就是付家的一個生育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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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珏沒有相信付家生，但她胡思亂想了很多，有一點她知道，兩人應該是走到盡頭了。

兩個月沒講話這是什麼概念，付家生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她是空氣，是透明的。

他付家生有的是選擇，不管是林雪兒還是紀心微，兩個都有家世，離婚再娶他也不費吹灰之力。

而自己給他們家生了三個孩子，恐怕什麼都撈不到，等孩子生下來，他應該會跟自己提離婚的。

離婚了付家生照樣吃香，還得到了三個孩子，而吃虧的那個人是自己。

她好想做回以前的嚴小珏，回到最初，如果她沒讓乾媽失望，她依然還是付家的幹小姐。

乾爸乾媽對她也很好，她要做什麼乾媽也支援，就算不像寶寶那樣被寵愛，但怎麼樣都不會差。

如果當初沒有嫁給家生，更早一點，如果沒有學校那一晚，再早一點，如果她沒有喜歡家生。

那一切都將不會發生，她的人生也是另一番天地，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路是她自己選的。

……

看著整日默默無語的小珏，外婆心裡別提多難受了，背地裡不知抹了多少眼淚。

小珏心裡有事，她有怨言，但她說不出來，也不肯寫出來。

老婆每天吃力的挺個肚子，而家生對此不聞不問，她就想不明白了，兩人這是怎麼了。

私下裡她也找外孫問過，“家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小珏，她怎麼對不起你了？”

付家生深吸口氣，捋了幾下頭髮，顯得有些不耐煩。

外婆又說：“她現在挺個肚子，有苦也說不出來，你又不理她，難道就不覺得她可憐嗎？”

“外婆，我們兩人的事，您就別管了，我會看著辦的。”付家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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