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著別墅區門口的那條路朝前走,邊等朋友,邊想著剛才的事。
要不是那個啞巴來搗亂,這會她應該成功了,付家生真是太強悍了。
給他端上樓的蜂蜜水裡,只加了一點點朋友給她搞來的藥,說是無色無味,不至於讓人很癲狂,只是有感覺,不強烈也無害。
但她忽略了他是那麼強壯的男人,給他下藥,至少得是別人的兩倍才會起作用,只可惜以後怕沒這個機會了。
路邊,她只略站了幾分鐘,朋友的車子就開過來了。
拉車門上車時,林雪兒說,“這麼晚了還打給你,沒耽誤你的好事吧!”
朋友說:“倒是你的好事讓我好奇,怎麼樣,成功沒有?”
林雪兒頭靠在車窗上,像很煩又很累的樣子,“沒有,被她老婆給攪黃了。”
“你不是說他那個老婆就是個擺設嗎,而且還是個聾啞人,人畜無害,怎麼就被她給攪局了?”
“她不是天生的聾啞人,聽家生說是受了外界的刺激才失聲的,那女的遠不像她外表那樣柔弱。”
朋友說:“是嗎,還挺堅強的,我還以為她收到那張照片會崩潰呢,沒想到什麼水花都沒有?”
照片是林雪兒陪她去試婚紗時,騙了付家生過去,上演的一出惡作劇,然後被她有心的偷拍了。
林雪兒說:“你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我是想讓付家生愛上我,然後……”
“我知道。”朋友說,“但我就擔心你的目的已經不那麼純了。”
“什麼意思?”林雪兒問。
“我覺得他沒愛上你,你好像又愛上他了。”
“沒有。”林雪兒篤定反駁,“我從沒忘記他是怎麼耍我的,看似簡單的一次拒絕,對我的傷害卻是巨大的。”
朋友想勸她,可是每個人的經歷不同,她也不知道雪兒當時有多受傷,所以也不知該不該勸。
林雪兒手捋著自己那一頭捲髮,因為燙起來的緣故,髮量蓬鬆的像一朵大蘑菇,將她的一張臉掩映的很小。
這張臉很美,但只有三分之一還是原裝,每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起來,有極其嚴重的容貌焦慮症。
自從十年前被付家生耍了以後,怒砸千萬,前後在臉上動過六次刀,只為把自己整到滿意為止。
可每過一段時間,她又會對自己的這張臉感到厭煩,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患上這種病。
付家生,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我以前很正常,被很多男生追求,是你讓我變得沒有自信,我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她在心裡早把付家生釘在了不可原諒的死刑架上,但有時她也分不清,到底還是不是在報復?
……
第二天起床,寶寶才從奶奶口中得知外婆住院的事,去醫院的事她知道,但沒想到會住院。
昨晚她也晚回來,沒敢驚動家人,難怪動靜鬧的那麼大,爸媽都沒出來,原來不在家。
飯後,寶寶就開車來了醫院,她先是給媽媽打了電話,得到允許後才來的。
梁辰陪在病床左右,怕母親多想,她讓付景鴻上班去了,下班後再過來。
“外婆,您好點沒有?”寶寶抱了一束鮮花進來,一副標準來探望病人的樣子。
寶寶穿著一身寶藍色套裝,西裝的腰身收的很窄,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標準的大美女一個。
長相有七八分是隨爸爸付景鴻,她畫著精緻的妝,踩著細高跟,肩上揹著名牌包包,美麗驕傲。
梁辰看著女兒正是婚嫁的年齡,自己像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結過婚了,還懷了家生。
“外婆,您要趕快好起來才行,家裡沒有您都亂套了。”邵寶兒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