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去。
他把兩個兒子叫到辦公室,用那雙非常犀利的目光審視著兩人。
“說吧,這件事是不是你們做的?”老頭子看著兩個冷漠自私的兒子。
“爸,無憑無據您怎麼能這樣說呢,不管怎麼說廷飛也是我們同父異母的弟弟。”老大說。
老頭子根本不把這種打親情牌的話放在心上,然後他又看向老二,“那是不是你做的?”
“冤枉啊爸,您就是借我倆膽我也不敢綁架啊,我覺得廷飛的失蹤應該跟您有關係。”老二說。
“你們,你們知道什麼?”老頭子一聽,剛要起身,心臟一陣抽痛,他趕緊坐下捂著胸口。
不行,他現在還不能有事,自從上次做過心臟手術後,他知道自己不宜激動,所以他的撐住。
要是他有事,那就更沒人能救廷飛了。
緩了緩,老頭子嘆口氣:“哎,我這樣做,也都是為了你們,有戰宇在公司一天,你們就別想繼承公司,論能力,他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差。”
老頭子抓著心臟的位置,繼續道,“戰宇那小子是隱藏了實力的,將來也是最大的威脅,我也只是想趁此機會,讓他主動離開公司。”
兩個兒子相互看了一眼,“爸,那件事真是您策劃的,那現在人呢,不會已經……”
“不會什麼?我只是讓人把她帶走關幾天,那邊就算猜到了什麼也沒辦法,沒有證據。”老頭子說。
“廷飛騷擾那件事,讓我看到了那小子的隱忍和野心,他是個不簡單的人,總有一天會爬到你們頭上去,我經營這麼多年,早就沒想再將公司一分為二,當年他們沒有出手相助,現在想來瓜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老頭子說完,站起來走了兩步,他站在一扇窗前朝下看,背對著兩個兒子。
“要是廷飛這件事不是你們做的,那事情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爸,你是懷疑戰宇以牙還牙?”老大擔心地走到父親身後。
老頭子擺著手說:“不知道,但我總覺得這種事那小子做不出來。”
“爸,那萬一戰宇頂住壓力,沒有離開公司怎麼辦,您總不能將人關一輩子吧。”老二擔心道。
“不會,這件事在公司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足以讓他無法立足,那些股東們現在也應該知道該站在哪邊了,不用我趕,他就會自動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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