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廷飛:“我知道你們付家有這個實力,不過,跟我真沒關係,對了……”戰廷飛又看向他家老頭子,“爸,既然付總到了這裡,要不然我做東,請付總吃頓飯,化解這種誤會,你看怎麼樣?”
而那個戰董事長一聽,一迭連聲地應道:“當然好了,應該的應該的……”
付景鴻一聽,血液直朝腦門上冒,他一向的處事風格是乾脆直接,何況現在心急如焚,可這父子倆卻在這跟他一唱一和。
戰宇現在也有點分不清形勢,付家生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戰廷飛乾的,如果不是,就算打死他也沒用。
但如果是他乾的,他不承認,你拿他也沒辦法,就目前觀察的情形看,他也不能確定。
而付景鴻呢,也是暗自咬牙,他確實沒證據,如果戰廷飛一直否認這件事,他也無可奈何不是嗎?
所以剛才他就不應該鬆手,也是考慮到以一敵八不佔優勢,身邊還有戰宇,他不能把他也捲進來。
到時翁婿兩人被人揍的不成樣子,這種事說出去都丟人,報警也沒用,等警察趕到,估計他們早趴下了。
而且打架鬥毆頂多也就關幾天,根本構不成嚴重的罪刑,出於各方面考慮,他還是鬆了手,要是再年輕個十歲,他絕對會挑戰一下。
這時,戰董事長帶頭起身:“付總,這就是一場誤會。”老頭賭咒發誓地說,“廷飛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他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小兒子,心裡深深嘆氣,都怪自己,沒把戰宇趕走,結果還害得兒子終身殘疾。
感嘆完,老頭說:“付總,你看有什麼需要我戰家幫忙的嗎,儘管說,在c城還沒有戰家擺不平的事。”
“不用。”付景鴻噴火的一雙眼看向戰廷飛,此刻那幾名大漢已經將他保護起來,現在再去動手,已然沒了機會,恐怕還沒靠近,雙方就得打起來。
而那個戰廷飛呢,似笑非笑的回視付景鴻,有恃無恐,大有你能奈我何的得意之色。
付景鴻氣得握拳,那種躍躍欲試的架勢讓戰宇不由緊張起來,他怕岳父會衝過去,那樣的話,避免不了就會發生一場拼戰。
這時,他為了給岳父爭取緩和的時間,便說:“廷飛,這件事關係很大,你不要一意孤行,大伯一直在替你考慮你看不出來嗎,要是你自己想要作死,那恐怕沒人能幫得了你。”
“喲,堂哥,你這話我更聽不懂了,不要忘了你也姓戰,我不指望你幫著我這個堂弟,但你至少要公平公正吧,別忘了你姓什麼?再說,你只是付家的女婿,並不是付家的狗。”戰廷飛嘲諷道。
“你……”戰宇漲紅了臉,這種情況,放在以前,他只會怒喝戰廷飛厚顏無恥,但他絕對不會嘲諷回去。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
就在付景鴻剛要幫女婿反擊的時候,被戰宇伸胳膊攔住了。
只見他微微一笑,看著戰廷飛說,“我從來沒忘記自己姓什麼,我姓戰,是名副其實的戰家人,不像有些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小人,硬在自己的名字前冠上戰姓,沒記錯的話,我大伯只有兩個兒子,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姓戰嗎?”
戰宇不急不緩地回擊完,他看向戰董事長,“大伯,戰家是什麼樣的家風,想必您比我清楚,不是什麼人都能進戰家的,您沒公開承認是明智之舉。”
戰董事長一聽,臉色由青轉灰,尷尬的不知怎麼回應才好。
再看戰廷飛,他顯然被刺激到了,臉上的咬肌明顯,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小三生的私生子。
在戰家得不到承認,只不過戰老頭念在他是親生骨肉的份上接他回了戰家,給了他享福的機會罷了。
如今被戰宇這樣赤裸裸地打臉,他的恨意升到了頂點,但他卻沒有還擊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