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爸。”付家生說。
慈善公益活動,一年一度,在A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舉行,往年還有市長親臨。
這一天,當地有頭有臉的名流世家大都會受邀到場。
這幾年也就屬付家最風光,不僅坐擁三家公司,資產在當地也是首屈一指,加之付景鴻跟當時的幾位官員關係匪淺,可謂是風光無限。
但隨著王市長的落馬,再加上前不久出的那檔子事,現在的付家早已大不如前,本身付家風頭無兩時就遭人暗妒,現在更是落井下石。
付景鴻也深知鋒芒畢露的後患,所以在遭受重創以後,他也只能在儲存實力中低調行事。
兒子那件事的背後,始作俑者之人,其實不難查,只是付景鴻不想再多生事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讓兒子隱忍,只是付家在經歷過後,早已沒了當初的輝煌。
不過在A市,仍有付家一席之地,只是這個地卻不似之前那麼大。
付家生來的時候,是一個人,他的出現,立刻引起很多人的側目,皆因他的出類拔萃。
當然隨之而來的話題也是圍繞他的,酒店偷吃,專搞小妹妹,他老婆就是他乾妹妹被搞到手的。
這些議論聲,在他的周圍傳來傳去,走過去時,那聲音小了下來,有人偷瞟著他,等他過去,聲音又大了起來。
但女孩們對這個帥氣逼人的年輕總裁,還是有著濃厚興趣,哪怕他風評不好,也不妨礙她們趨之若鶩地圍上來。
付家生看到幾個熟人,他走過去打了聲招呼,但人家顯得不是很熱情,應付著客氣了兩句。
“這次是小付總來了,怎麼,你爸爸不方便來嗎?”那人說完哈哈大笑,其他幾人也跟著笑起來。
說這話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某公司老總。
而付家生卻置若罔聞,他只是淡淡一笑,將杯子朝那人面前舉了舉:“敬您。”
然後他又毫不避諱地說:“我爸不敢來,臉面重要,您說呢?”他問到那人臉上。
而他身邊的幾人也都一臉的尷尬,不知再說什麼好,紛紛走開,散到一邊去了。
這位老總面色漲紅,尷尬了一下,更難堪的是孤立無援,剛還談的熱乎幾人,怎麼就把他扔在這當擋箭牌了。
付家生看著散開的幾人,笑了,然後他又朝那位老總舉杯:“我幹了,您隨意。”
那人都不知怎麼回應好,看到付家生沒有生氣,一直保持著風度,他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出頭。
於是他歉意地朝付家生說:“小付總為人恭敬,是我冒失了。”說完,似乎再沒臉見人似地走了。
付家生環顧四周,好多都是熟人,以往這個時候,在他還跟在爸爸身邊學著應酬時。
那些人不知怎麼巴結好,全都一窩蜂的擁上來,現在好了,看到也裝作沒看到。
他也懶得理那幾位狗眼看人低的老傢伙,見他們看過來,他冷峻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吧。
幾人也都猝不及防地倉促回應,顯得尷尬又滑稽。
這種場合,身邊沒個人陪襯,是有點英雄沒落之感。
但很快,紀心微從那邊款款走來,她手裡端著酒杯,光彩照人。
“嗨,家生。”
付家生緩緩轉頭,眼前一亮,他看到的便是嫵媚又動人的紀心微。
她穿著一襲高定晚禮服,露出後面一大片美背,胸前的乳溝也是深不見底。
“紀小姐也來了?”付家生居高臨下的審視她,不辯喜怒。
“怎麼突然這麼見外了,叫我名字好了,叫紀小姐多生分啊。”她小聲道。
付家生低頭看著手裡的酒,不置可否。
“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