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聞小雨的閨房不出去吧?
這豈不是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孟大人,你真的只有十八歲?”
“還有不到兩個月多一點,滿十八歲!”孟巖道。
“是嗎?”聞小雨不禁“咦”了一聲。
“失陪了,聞掌櫃!”孟巖開門,直接就下樓了!
“孟大人,我女兒的香閨除了我這個做父親的,這二十六年來,你還是第一個進入其中的男人!”聞獨醉就站在小樓下!
“是嗎,聞先生想要對我說什麼?”
“我不會干涉小雨的選擇,但我要對她的未來負責!”聞獨醉鄭重的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個我明白。”孟巖點了點頭。
大家都是聰明人,該說的,該領悟的,該明白的,自然會明白,不需要多說第二句。
“孟大人走好!”聞獨醉微微欠身道。
“多謝!”
這對父女還真是有些意思,孟巖並沒有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有意思而已。
他還沒自戀到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地步。
“小孟大人,老爺和胡老大人正在裡面說話,說你來了,直接進去!”老達守在門口,看到孟巖過來,小聲道。
“知道了,謝謝達叔!”孟巖點了點頭,走到包間門口,伸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的談話聲戛然而止,郭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孟巖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就兩個人,一個燃燒的火盆。
“來了,過來坐!”
“卑職見過郭大人,胡老大人!”孟巖依照規矩給兩人行禮道。
“免了吧,這裡不是衙門公堂,私人地方,就沒有那麼多規矩!”胡濙笑了笑道,“今天下午,老夫可是親眼領教過孟大人的手段,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胡老,你可別誇他,一誇他,小心尾巴翹到天上去!”郭怒笑這打岔道。
“哎,別的人老夫可不敢保證,但孟大人,老夫保證他一定不會的!”胡濙滿眼都是欣賞道。
“謝胡老大人謬讚!”
孟巖走過去,做了下來,郭怒提起酒壺就要給他斟酒,他忙起身說要自己來,但是被郭怒壓了下去。
“今天你立了大功,這杯酒,老夫敬你!”
“胡老大人太客氣了,我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心而已!”孟巖忙道。
“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郭老虎,你算是找了一個好的繼承人呀!”胡濙讚歎道。
“嘿嘿……”郭怒一臉得意的笑著。
“郭大人,胡老大人,兩位這大晚上的把卑職叫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誇卑職的吧?”孟巖問道。
“孟巖,我跟胡老準備聯手,這一次要給王振一個教訓,找你來是聽聽你的想法!”郭怒開門見山道。
“兩位還真看得起我,我不過是小人物,能有什麼想法?”孟巖苦笑一聲道。
“我很胡老都不是外人,你小子還藏著掖著的,是不是非要我們兩個拉下臉來,求你說是不是?”郭怒道。
“要我說,現在並不是大舉攻擊的時候!”孟巖也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去的。
他跟郭怒的命運息息相關,郭怒倒了,他也沒好處。
“說說看!”胡濙眼睛一亮道。
“王振擅權,矯詔,隨意構陷大臣,輕這罷官,重則充軍殺頭,卻沒能人告的得了他,為什麼?”
“這奏章都要透過司禮監,他是司禮監的提督太監,他壓著不給聖上,自然也就告不了!”
“雖然說這是原因之一,可除了這個途徑,就沒有途徑向聖上進言嗎?”孟巖反問道,“老百姓還知道可以敲登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