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的後堂沒有幾個身影。見到幾個師兄對他恭敬的行禮接著匆匆的走過。他發現在整個蜀山他是唯一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掌門……”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木子奇覺得聲音有些熟悉,轉頭就看到幽幽的月光與昏暗的燈火下站立著一個俊俏的女子,竟然是趙心憐。
木子奇的臉色微微有些古怪,看到趙心憐他想到了與他只有一面之緣便被自己引入到蜀山的丫頭。木子奇道:“小師叔,原來是你”趙心憐連忙擺手道:“可不能這麼叫,你現在可是我們蜀山派的掌門了,叫我心憐就行”“哦,心憐。你老爹呢?”趙心憐道“我爹爹還在陽城啊,現在在悅來客棧當帳房”木子奇微微的點點頭,看著趙心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他的目光下移到趙心憐的手中。詫異道:“原來我的打狗棍在你那兒”趙心憐微微的笑了一下:“上次你和掌門……木師兄鬥法,這棍子就落在了我的身邊,我隨手就拾起了,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你”說著將手中的打狗棒遞了過去。
木子奇緩緩的伸手卻又縮回去了,道:“這根棍子乃是金剛木,也算一件比較上等的法器了,你就留著吧。現在這根棍子已經對我沒有多大用處了”趙心憐臉色微微一喜,叫道:“多謝掌門賜棍”木子奇微微一笑,總算沖淡了心中失去兄弟朋友的傷痛。忽然想到了什麼,從脖子上取下血葫蘆道:“這血葫蘆本就是你師傅的東西,我借了這麼長時間也該還了,你是醉老的唯一弟子,早晚是你的,現在也一併給你吧”緩緩的接過木子奇遞過來的血葫蘆,趙心憐的眸子中劃過一陣的異樣,道:“早就聽師傅他老人家唸叨著這血葫蘆了,說東西到了你的手中……”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看著似笑非笑的木子奇連忙解釋道:“掌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明白,以前的我的確是不準備把血葫蘆在還給醉老的了,可是過了這麼長時間,我的修為高了,見識也廣了,血葫蘆對我來說已經不在重要了。”木子奇很坦然的面對著趙心憐,趙心憐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紅暈,跺跺腳道:“我去找師傅去”。
木子奇抱以微笑,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趙心憐緩緩的嘆了一聲,飽滿著複雜的情緒。
此時他真想找個人聊天,緩緩的踱步在後堂的青石磚鋪成的小道上,一旁弟子的房間中只有幾個還在亮著燭光,其中近乎一半的人已經戰死了。看著那零散的燭光,木子奇竟然彷彿瞬間長大了,身上多了一份難以卸下的擔子。這個擔子乃是八百里蜀山與三千年歷史。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昨夜休息的大師兄楊破天的那個獨立的小院子,此時的馮天馮地早已經不在守護在院子的外面。屋子內竟然有燭光,木子奇微微的怔了一下,抬腳向裡面走去。
木子沁在屋子中發呆,看到木子奇過來臉色變的有些怪異,卻是悄然而逝,微笑道:“掌門弟弟,你怎麼來了”“姐,你還是叫我小奇吧,我聽的挺彆扭的”木子奇撓撓他的小光頭道。
木子沁五年來變的更加的美麗,臉色帶著的不是當年種任性的孩子氣,而是一種成熟。有時候成熟則是評判一個女子的樣板。有的女子她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心卻成熟不起來,只能成為一代美人,也許能讓很多人心動,可是卻很能令所有的人心動。而現在的木子沁不僅有美麗的容顏,曼妙凹凸的身材。還有那一顆沉穩的心。
木子沁輕輕的笑了一下,小小的酒窩很是迷人,道:“掌門弟弟,當掌門就要有掌門的樣子與威嚴,你看爹爹平時都是板著臉的。你怎麼還嘻嘻哈哈的,要改,要學!”木子奇急忙點頭,突然帶著很怪異的味道道:“好拉,我學,我學。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這好像是大師兄的房間,你咋跑來這了?”木子沁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美麗的面頰上浮現一絲的紅雲,嗔道:“要你管,別以為你當了掌門就能過問你姐姐我的私事”木子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