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都不重要,我也不在意。確切的說,你來不來的,關我何事?”
幕涼冷冷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今日的她一身白衣,簡潔乾淨,素雅的潔白之中,將她涼薄冷淡的氣質彰顯的尤為突出。
三層輕紗的白『色』長裙,輕靈曼妙,輕紗隨風擺動,勾勒出她窈窕纖細的身姿,領口袖口縫製了一圈紫『色』的柔軟貂絨,軟軟的,卻又暖暖的,輕然的白『色』,神秘的紫『色』,襯托的她更是膚如凝脂細滑,五官清麗絕美。
一張小臉應著晨光初曦淡淡的看著他,尤帶著三分倔強七分冷漠。
拓博堃的心被她的話刺的生疼,看向她的眼神愈加的深沉濃烈。
而夾在二人中間的納蘭採華此刻不覺低下頭小心的打量著拓博堃,心臟那裡一直是撲通撲通緊張的跳著,手腕上熱乎乎的,還有剛才拓博堃留下的火辣觸感。
她可不覺得拓博堃是因為一時的錯覺才會抓著她的手,一定是看中了她身上的某個特質才會如此。
思及此,納蘭採華不覺壯起膽子,語帶嬌羞的開口說道,“王,小女納蘭採華剛才有所冒犯,還望王贖罪。小女只是急著出去找大夫給母親治病,誰知道……哎呀,手腕剛才被王拽痛了都。”納蘭採華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掀開衣袖,白白的手腕上『露』出一圈青紫的痕跡,是剛才拓博堃用力過度造成的。
幕涼此時冷冷一笑,這納蘭採華還真是齷齪到家了。前兩天那大雨瓢潑而下,都快將四夫人給淋死了,也不見她出來給她老孃說句話,剛才明明是她想趁機跑出將軍府被飛鳳發現了,倒變成了孝順女為母出去找大夫的戲碼了!
這四夫人脾氣暴躁蠢鈍衝動,這生的另一個女兒卻是比大夫人還會演戲!
拓博堃皺起眉頭掃了納蘭採華一眼,怪不得剛才看她有三分與幕涼相似,原來是將軍府的納蘭採華!
拓博堃眼底冷冷的劃過一絲厭惡,對於納蘭採華展示的傷痕更是覺得刺眼無比!剛才他怎就昏頭了,會因為這個女人衝出來的場景跟那日有些相似就忍不住出手了呢?
他一定是思念眼前這小女人思念的瘋魔了,相思成病了,才會忍不住將與她稍微有些關聯的事情也全都印在了心上。
“王,是不是小女說錯話了?”見拓博堃不說話,納蘭採華不覺怯怯的抬頭望著他,語帶嬌羞,身子綿軟無力的似乎就要朝拓博堃身上倒去了。
下一刻,拓博堃上前一步,就在納蘭採華以為拓博堃是要扶著她的時候,卻見拓博堃徑直來到幕涼身前,抬手就要拉著她離開。
“啊!王!”納蘭採華冷不丁撲了個空,軟軟的身子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你遼王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剛才玩過誰碰過誰,我的記『性』可好的很!”
還不等拓博堃的手捱到她的袖子,幕涼立刻厭惡的往後退了一大步,連帶著飛鳳和寶兒也慌慌忙忙的後退一步,免得跟自家小姐撞在一塊。
幕涼眼底冷『色』一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彈著自己的袖子,彷彿那袖子上已經滿是細菌了一般。
拓博堃見此,眼底的黑『色』風暴被他強行壓了下來,他冷冷發聲,“銀狐!”
“是,王!”銀狐說著從暗處閃身出來,雙手遞給拓博堃一條銀『色』手帕。拓博堃拿過手帕冷著臉,反覆擦著自己的雙手,一邊擦著一邊抬頭觀察幕涼反應,待看到幕涼眼底明顯閃過一絲詫異的時候,拓博堃心底嘆了口氣,反反覆覆仔細的擦著,甚至連指頭縫和指尖裡面都擦了一遍。
他低頭認真擦手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做錯事後悔不已的孩子。
堂堂北遼大王,戰功顯赫,威名遠播,此時此刻,為了討好融化幕涼這顆萬年不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