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學過一些,這些年沒畫過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才不是呢,你畫得好極了。以前老師常說我畫的畫圖神韻不足,看了你的畫我總算有些明白了。”
姜恆知他說的老師必不是指這裡的老師,心裡謹記赤魅所說不可提起心魂離身的事,便轉移了話題。
“丹墨,你看該做一個什麼樣的馬雕給皇上才行?”
“我現在也沒有頭緒,再想想看吧。”傅丹墨已經看完了姜恆的駿馬圖,又翻了回來從頭看起。
姜恆輕輕搖了搖頭,發現旅店老闆娘的解酒湯真有些效果,頭已經不那麼痛了,便站起身來說:“先別想了,過來我給你梳頭,弄好了就下去吃飯。今天要回家了,吃了飯早些走吧。”
傅丹墨轉頭看著他:“你的頭不痛了?”
“不痛了,老闆娘的解酒湯效果不錯。快過來坐好。”
“哦!”傅丹墨拿著圖坐到了凳子上,姜恆給他梳頭的時候他還在看那些畫。
梳完了頭,姜恆也收拾好了自己的頭髮,走過去從傅丹墨的手裡把駿馬圖拿了過來:“別看了,這些圖都沒用了,快去吃飯吧。”
“嗯!”傅丹墨乖乖聽話,和他一起下樓吃飯。
眾人正吃著早飯,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馬兒的嘶叫聲,大夥兒紛紛放下碗筷出門檢視。只見一匹棗紅馬不住地騰躍、嘶叫,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
旅店的老闆拉著馬韁,試圖讓馬兒安靜下來,但卻徒勞無功。
人影一閃,赤魅飛身上前劈了馬兒一掌,棗紅馬應聲倒在了地上。
“啊!赤魅大哥,你殺了大棗?”
“大棗?你說這匹馬叫大棗?”赤魅回頭有些怪異地看著傅丹墨。
“是啊,它是給我拉車的馬,我都叫它大棗的。你真的殺了它嗎?”傅丹墨有些著急,走了過去。
“我殺了它,誰來給你拉車。我只是打暈它,好給它治傷。”
“大棗受傷了?在哪裡?”
“這裡。看見沒有,它被馬蜂叮了,所以才發狂。我給它上些藥,等它醒了就沒那麼疼了。”赤魅說著拿出一個小藥盒,從馬股上挑出馬蜂的尾針,上好了藥。
傅丹墨在一旁一直看著赤魅,等他上好了藥又問:“大棗還要多久才醒?醒了還會像剛才那樣一直跳嗎?”
赤魅斜眼看著他:“飯吃完了沒有?那麼多廢話,快去吃飯!”
說著站起身來往屋裡走去,傅丹墨不敢多說,乖乖跟在了他的身後。
眾人回到餐桌繼續吃飯,赤魅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大家都不解地看著他。
“大棗?”赤魅越笑越大聲,“傅丹墨,你取名字一向都這麼搞笑的嗎?”
“哪裡搞笑了?它是棗紅色的,我叫他大棗有什麼不對?”傅丹墨有些不高興,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姜恆笑而不語,夾了一塊蘿蔔放進了他的碗裡,示意他趕緊吃飯。傅丹墨大口咬著蘿蔔,還在氣呼呼的。
“還不搞笑?”赤魅繼續笑著,“你以前送了一個茶寵給阿恆,叫細細吧?”
“對啊,你也知道啊。”傅丹墨一邊吃著姜恆夾過來的菜,一邊偷空回了一句。
“聽說是因為噴出來的水只有細細的一股,所以才叫細細。”
傅丹墨眼見碗裡的菜越堆越高,點了點頭後對著姜恆抱怨起來:“恒大哥,我碗裡都滿了,放不下了。”
“誰叫你老說話不好好吃飯的,快點吃,不許剩。”姜恆說著又夾了一塊肉要放進他的碗裡,傅丹墨忙護著碗不讓他放。
赤魅接著又說:“還有那隻小豬叫苗苗對吧?”
傅丹墨臉色一變,正在躲閃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見大家都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