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不過說實在的,我確實花了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默劇拍攝完了,我太佩服我的能力了。”
阿楚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我保證……沒有下次了,這種事情太累了,逞英雄的態度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擔負得了”
陳韻寒算是看透了他這個人,他就是這麼一個性格慫嘴又賤,還喜歡逞英雄的小人物。在陌生人的眼裡他是一個靦腆內向的男孩,在好朋友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就算是一張普通的白紙都有它的所在價值,但是阿楚身為一張水彩紙,他不僅沒有發揮水彩紙的價值,而且還滿腦子都是水。
“得了吧……你發誓都沒用,還學人保證?誰讓你一口答應了別人參加社團,現在知道錯了吧?”陳韻寒瞥他一眼,那些喜歡逞強又不顧後果的人就是這種傢伙。
阿楚跟陳韻寒解釋清楚,“我可沒說參加社團很累,我只是說拍攝默劇很累。不要搞混了,兩者不一樣。”
“默劇?你們不是美術社團嗎?為什麼還有拍攝默劇這種活動?”陳韻寒有點懵,她十分好奇一個連火柴人都不會畫的男生,竟然會拍攝默劇?她現在確實很好奇,很想一探究竟那傢伙拍攝的默劇會是什麼樣的風格。
“好像是文藝晚會舉辦的活動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所有社團都要參加活動,應該是學生會舉辦的。他們要求所有社團都要拍攝一部默劇出來,到時候進行評審出最佳默劇獎。我估計,這個獎項應該會被攝影社團給拿走,畢竟這是他們的專項。”
阿楚一言一語告訴陳韻寒,對於這種拍攝默劇,興許還能拿獎項的活動,他覺得還是可以嘗試一下,萬一真的被他走狗屎運給拿到獎項了呢,現在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只要不是把他獨自一人丟在舞臺上表演唱歌之類的活動,他都可以接受。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這個星期六晚上,學校會舉辦文藝晚會嗎?你忘記了嗎?”阿楚問陳韻寒,看著她難言之隱的樣子,或許忘記某件事情的是阿楚。
陳韻寒搖搖頭,露出尷尬的笑容,她告訴阿楚,“沒……沒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哈哈哈哈哈。”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事情嗎?”陳韻寒忽然變得小心翼翼問他,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狼狽?如果那傢伙什麼都記不得了,也許自己也沒必要再跟他糾結那件事。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即使跟他說了上千萬遍,他轉頭就會忘記。
阿楚一臉懵,“什麼事情?重要嗎?如果重要的話我拿本子記下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陳韻寒無比心酸和傷心,有種從萬丈高樓墜落的感覺,她的心徹底碎了。
“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你也不需要拿本子記下。如果……如果我走了,你一個人生活的話,記得要開心。”陳韻寒的眼眸閃過溼潤的眼神,她知道阿楚不加入組織的話,她就得以失敗而告終了。
“到底還有沒有希望啊……”她轉身失望地離開,打算獨自一人一走了之。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阿楚還沒反應過來陳韻寒在說什麼,“如果你要是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的話,那我肯定多多少少會傷心。”
“話說你要回哪啊?火星還是木星?不會是賽博坦吧?”阿楚在她耳邊嘰嘰歪歪,可是人家壓根就不想理會他這個白痴。
業成區,南堅果大樓。
“真是無語了,這麼多年沒見面……一見面就揍我?難道這就是愛的拳頭嗎?別人家的姐弟一見面就相互擁抱,而我就要倒在地上陷入昏沉。說真的,她不去打拳擊賽真的浪費這般好天賦,地下拳擊場要失去一名天才拳擊手,以及搖錢樹的化身。”蔣懿薛說。
“我覺得……還挺好的。”肖雨生在一旁隔岸觀火。
蔣懿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