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對蠍子肉的總的感覺。而且郝梓萌覺得這蠍子肉就應該這麼吃,指著蠍子肉吃飽肚子是不現實的,也是對蠍子肉這種美味的不敬。
見狂刀與郝梓萌吃的很香的樣子。無言也心動了,狂刀很不情願的分給無言一些蠍子肉。
很鮮!
這也是無言對蠍子肉的評價。
蛇肉還未熟,三人就著蠍子肉喝了一會酒,本就那麼點的肉很快就吃沒,都不夠三人塞牙縫的,郝梓萌兀自咀嚼著嘴裡的那最後一口蠍子肉不肯嚥下。
之後的歲月裡,單單只是為了吃蠍子肉,郝梓萌來大沙漠就不下十次,與狂刀,與草原遊民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當然,這是後話。
蛇肉也熟了,蛇肉就多了很多,不過想靠蛇肉填飽肚子是不可能的,填飽郝梓萌一人的肚子都嫌不夠,不過用來下酒卻足夠了。
不知不覺,夜已深,氣溫迅速下降,三人都覺得有些冷,狂刀卻提出趁著夜色三人繼續趕路,等明天日出,三人再找個地方,挖個坑休息,無言與郝梓萌雖不明緣由,但是狂刀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按他的意思來。
等走到第二天九點多的時候,無言與郝梓萌才明白,狂刀為什麼這麼安排,太熱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對狂刀和無言來說到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對郝梓萌來說問題可就大了,郝梓萌還不是真氣境巔峰,在這樣的環境下不用太久就會脫水,狂刀很是熟練的找到了一處背光地,挖了一個坑,夠三人躲進去了,雖然還是很熱,但是已經在三人的承受範圍內,準確的說應該是在郝梓萌的承受範圍內,郝梓萌好歹是真氣境,這要是換了一個普通人,不用太久,一個小時就能被榨成人乾兒。
狂刀吩咐二人喝幾口水,然後三人便平心靜氣,盤膝打坐,運轉真氣來抵抗酷熱。
郝梓萌從來都沒有如此認真的打坐修煉過,如今卻為了對抗酷熱,不得不認真起來,總感覺有什麼不真實的東西,想要抓住,卻又抓不住。
無言同樣也有這樣的感覺,自上次覆滅馬幫後無言便感覺到自己的真氣發生了某種變化,但是又看不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問過狂刀,竟狂刀探查後也沒能得出所以然來。
就這樣,白天打坐修煉,夜間趕路,不知不覺十天過去,無言三人終於來到了一處略帶生機的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