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還請掌櫃的多多海涵招待”
得!
老傢伙就是老傢伙,說的話合理得體,不卑不亢。
馬掌櫃一聽六人來自朝一城,更加的肅然起敬。
不愧是來自天下第一城的人!
吃個飯都拿黃金砸人!
大地方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馬掌櫃巴結的道:“酒菜很快就會上來,諸位請吃好喝好,我就先告辭了,若諸位不嫌棄,請容我一會為大家敬一杯水酒”
郝仁趕忙道:“馬掌櫃客氣了,馬掌櫃請隨便”
當下,馬掌櫃又恭恭敬敬的對六人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無言突然覺得很噁心,又有點想笑。
吃個飯而已,哪來的這麼多屁話。
無言聽出來了,剛才那馬掌櫃和郝仁的對話沒有一句是真心話,全是客套和試探。
這麼活,人也太累了吧!
郝梓萌看到無言表情古怪,便問無言道:“我的好弟弟,你怎麼了,一直都不說話的,在憋什麼壞主意呢”
郝梓萌瞭解無言,別看人畜無害的樣子,有時壞心眼兒挺多的。
其實郝梓萌也大概猜出無言為什麼這麼沉默不語,卻不知該怎麼勸解無言好。
對郝梓萌,無言沒啥可說的,燦爛一笑,說道:“我沒事,我只是餓了,等著吃東西呢!”
郝梓萌笑道:“餓了,我信你個鬼!”
無言笑了。
大家也都乾笑了幾聲。
氣氛有些尷尬,都不知要說什麼好。
好在尷尬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一道接著一道菜開始流水一般端上酒座,眾人也都找到了一些話題,無言也是感覺到了郝梓萌的尷尬,也就不再沉默不語,跟眾人有說有笑起來。
不能讓郝姐姐難受尷尬啊!
不就是說話嗎!
說胡話,說假話,也不是不會。
如果無言願意,滿嘴跑火箭也不是不可以,六人都一一品嚐了美味的菜餚,再幾杯酒下肚,氣氛變的融洽了起來,看著有說有笑的無言,郝梓萌心裡無比的溫暖,她知道,無言是為了不讓自己尷尬才有說有笑的。
邊吃邊喝邊交談中,無言發現六爺郝賈,人很實在,說話也很風趣,不免與六爺多喝了幾杯,郝安民與郝安國一個比郝梓萌大一歲,一個比郝梓萌小一歲,本就是從小開始光屁股一起長大的,感情不可謂不深,加上無言,四人也算是一代人,在郝梓萌的穿針引線下,無言的熱情配合下,很快四人便打成了一片。
門簾再一次被掀開,一個約二八年華的少女走了進來,面若桃花,唇似櫻桃,眉目含情,卻飽含著驅不盡的愁煞,少女懷抱著琵琶,微低著頭,施了一禮,開口輕聲說道:“尊貴的客人,小女子在這酒樓,靠彈奏琵琶,賣唱為生,若客人們不嫌棄,小女子願為客人們彈唱一曲,希望客人們喜歡”
說著便要開始,可還沒等唱,那掌櫃的卻火急火燎的跟了進來,匆忙與六人打過招呼,便呵斥那少女道:“沒有吩咐,你怎麼私自上這三樓來了,萬一打擾了客人的酒興,你,你擔當得起嗎?還不快出去”
那少女咬了咬嘴唇,似是不願,卻也要轉身出去,就在此時,郝賈開口說道:“馬掌櫃的,這位姑娘既然來了,就讓她唱兩句吧,也能給我們助助興”。
馬掌櫃見郝賈如此說,也就沒有說什麼,囑咐少女,要好好招待客人後,便作揖離去。
見馬掌櫃離去,少女對六人行了萬福禮,便開始彈唱起來。
伴隨著叮咚琵琶聲,少女柔和清冽的聲音,如那潺潺流動的山泉水,聽得讓人神清氣爽,唱到高潮處,又有如那空谷鳥鳴,讓人聽的心神迷醉。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