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這話究竟是從誰那裡傳出來的,敵人便已經攻打過來了。”
季單煌回頭看了看龍進、陳黃鷹、南宮俊,卻見這三個兄弟的臉上,也是無奈的苦笑。
這計劃,倒是不小啊!
季單煌回過頭來,看著敖雲岫,問道:“你對於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我的看法?”敖雲岫沉思片刻,“我的確有些看法,不過……你確定要我說我的真實想法?”
“我確定。”季單煌很認真地點頭道,“整個東海龍島上,我最信任的也就是龍族了,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不用考慮太多。這裡只有我們五個人,說什麼都不要緊。”
敖雲岫笑了:“如此說來,在負責人的心裡,也並不怎麼相信蛟族和蟒族了?”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季單煌連忙擺手道,“蛟族和蟒族,也是東海龍島的成員,他們也為東海龍島做了許多的貢獻,這一點不能否認。我只是覺得,他們之中的某些人,或許會覺得他們自己的利益,比東海龍島更加重要,覺得東海龍島的榮辱與他無關,管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害群之馬什麼地方都可能有。我總不能為了這麼一兩個特殊案例,就徹底否定了全族吧!”
世人都有私心,蛟蟒也不例外,這都可以理解。只不過大多數人會考慮整體的利益,但有些人的心中卻只有自己。季單煌不能因為這一兩個人的舉動,而全盤否認了所有人的貢獻。
敖雲岫贊同地點了點頭:“你這番話,我倒是很喜歡聽。的確,一兩個人的所作所為。不能夠代表全族的品性。”
季單煌笑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種隨意牽連無辜的人。雖說我現在也明白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但我至少也要了解一下,我所要剷除的這個‘根’,究竟是不是毒草的‘根’。如若是,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但若不是,我也不會傷及無辜。”
敖雲岫越發滿意季單煌的這種思路:“以前我還在懷疑,龍神是不是看走了眼,怎麼就將你這個優柔寡斷的傢伙指定為了東海龍島的負責人。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你這人還算是有勇氣。也分得清是非。”
季單煌擺了擺手:“你可別這麼誇我,天知道我鍛煉出這點兒勇氣,費了多大的工夫,就連我師父都快被我弄得沒耐心了!這些啊,全都是被逼出來的!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應該談談你的想法了?你對於這個謠言,究竟是怎麼想的?”
話題重又折回原點,敖雲岫面容一肅,收起臉上的淺笑,正色道:“對於這件事情。我覺得這一定是島上出了內奸了,要不然這謠言為何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就在你們剛剛離開東海龍島沒多久就出現了?而敵人為何又在我哥哥正準備動手查出謠言釋出者的時候,帶兵大舉進攻東海龍島?負責人。你回來得也算是及時,應該也已經看出,這一次來犯東海龍島的人,不論是在修為還是人數上,都要大大超過前幾次,以至於整個戈壁灘都差點兒淪陷了。甚至有很多人傷重到即便有永生守護之力能夠死而復生,短時間內卻也再難站起來了。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你們再晚回來半天,戈壁灘必然失守。而戈壁灘若是失守了,即便東海龍島內部還有很多防禦措施,而且一層比一層強,但未必能夠堅持多久。說不定到了最後,連龍珠區域都很難保全了。”
季單煌沉默著點了點頭。他知道,敖雲岫這番話說得一點兒都不誇張,戈壁灘的確就是東海龍島最緊要的門戶。如果戈壁灘失陷,而他們又沒能衝破敵人佈置在太古銅門界的陷阱及時趕回來,在敵人的人海戰術堆積之下,東海龍島整體失陷只是早晚的事情。除非張凌和龍生九子能夠提前回來,否則東海龍島怕是再也不會存在於世了。
可是,張凌和龍生九子卻是去了更加危險的地方,就連強悍如他們,都未必能夠保證還有活著歸來的一天。如果這一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