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媛和衛成宜之間就是簡單的錢s交易,不過她與衛成宜相處的時間不長,大概也就兩週,在陪衛成宜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喜歡x虐,她不是很喜歡這個客戶,幾次跟當時還是夜總會的四季新都帶班經理提過,想要換個客戶,但經理沒同意。
衛成宜深諳“打一巴掌,再給個棗”的道理,雖然虐待了交易物件,但事後又很大方地撒錢,以此來平息瞿媛的不滿與怒氣。
不過這人本就自大,打心裡瞧不起夜總會的女人。
撒了錢後,理所當然地覺得要被捧著,被恭敬著,被討好。
但之後卻偶然聽說瞿媛多次要求換客戶,不想再接待他。
所以在最後一次交易時,因為怒火滔天,衛成宜失手將人掐死。
……
夏之淮坐在後排面無表情,在聽到敏感詞時,立刻就手動給綰綰靜音,然後抬頭朝前排瞪了一眼正滔滔不絕漏口風的鹿文景。
他心想,這小警察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也頗沒眼色,車裡還坐著個三歲半的小朋友,就什麼陪酒、錢s交易之類的詞彙,叭叭叭給抖出來。
要是換個脾氣不好的家長,估計分分鐘能把他罵成煞筆。
綰綰被熱乎乎的雙手捂著耳朵,好奇又不解地扭頭看向夏之淮。
雖然不太懂哥哥為什麼要捂她耳朵,但她決定還是按耐不動,不要主動告訴他,其實捂耳朵根本沒有作用,他們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哦。
夏之淮捂著小耳朵,一開始還沒有察覺不對勁,低頭看著她晃悠悠的小腳丫,還有她臉上淡定又偷偷愉悅的表情,隱隱察覺不對,試探著叫了聲:“綰綰?”
綰綰聞聲立刻抬眼,與夏之淮微眯起的黑沉雙眸對上。
哦豁!
被發現了。
夏之淮鬆開手,無語道:“所以你聽得到?”
綰綰兩隻小手乖乖放在膝蓋上,將腳尖併攏:“聽得到哦,我耳朵沒有缺陷的。”
夏之淮:“……”
綰綰仰頭問道:“哥哥為什麼會覺得捂著小朋友的耳朵,就聽不見你們的對話呢?”
夏之淮:這是個好問題。
綰綰晃著手指,歪著腦袋慢悠悠地提醒道:“捂耳朵,最多隻能減小聲音,並不能手動靜音的。”
夏之淮決定立刻忘掉這一段,堅決不承認自己智商短暫下線,板著臉嚴肅認真地告誡:“剛剛那些話都不是小孩子應該記住的。”
“哪些話?”
夏之淮與她大眼瞪小眼半晌,最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小孩子真是太難帶了,學前教育這個課題他真的……無能為力。
鹿文景聽完兄妹倆的交談,後知後覺道:“我剛剛是不是不應該當著綰綰的面說那些?”
夏之淮白了他一眼:“你現在才發現?”
鹿文景單手摸了摸後腦勺,有點尷尬,憨厚地道歉:“抱歉抱歉,是我的疏忽。”
綰綰笑眯眯地替夏之淮答道:“沒關係的哦,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我以後肯定會懂的。”
夏之淮臉色微青:。。。
鹿文景囧囧地看了眼後視鏡:“……”
現在他是不是應該趕緊閉麥為上?
夏之淮靠在後排椅背上,思考了幾秒,放棄了挽救綰綰岌岌可危的世界觀與知識體系,他望著鹿文景的後腦勺,繼續剛剛的話題:“所以,瞿媛是被衛成宜殺害,並且藏屍在養老院的?”
鹿文景:“可以這麼說,但不完全是。”
夏之淮有點鬱悶地抓了抓短髮:“怎麼還搞個既是,又不是呢?那麼複雜?”
“掐死瞿媛的確實是衛成宜沒錯,但藏屍和收尾的事情卻不是衛成宜做的,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