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避開葉揚的名字，看到彈幕提醒也假裝看不見。突然，提醒禮物的頁面出現了一個id，叫「寒霧」，螢幕被他的禮物直接刷屏。

池眠記得沈霧川高中的時候發表過詩，用的是這個筆名。

剛剛還覺得自己不會被幾千塊收買的池眠心就開始有所起伏，她在想這是巧合還是真的沈霧川，發呆間這個「寒霧」已經刷了幾十萬，而且還在繼續刷。

原本彈幕都在yy池眠和葉揚的關係，壕無人性的粉絲出現後把吃瓜群眾的所有注意力轉移得乾乾淨淨。畢竟在土豪面前，葉揚這幾千塊錢顯得不值一提。

【不是吧，還在刷？】

【這是要刷多少？】

【已經六十萬了……】

【這是網紅還是明星，怎麼刷這麼多禮物。】

大家好奇地檢視這個粉絲的主頁，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身份。池眠懵逼地拿起旁邊的小兔抱枕，兩隻手擺弄著兔子耳朵，「感謝寒霧送的禮物，老闆大氣。大家一定要理智消費，我不缺錢的哦。」

過了很久，刷禮物的人終於停了下來，網頁上的數值停留在99990萬，摺合人民幣就是9999萬元，這個數字就很微妙。因為不少人跟風刷禮物，池眠沒直播多久就把直播間關了。

她給沈霧川發訊息，「那個寒霧是你嗎？」

「嗯。」

沈霧川居然在看她的直播，剛剛不是說有事去了嗎？池眠沒有多想，給他發訊息，「幹嘛給我刷這麼多？我會不好意思噠。」

過了幾分鐘手機才收到訊息，池眠看到上面解釋道——

「隨便點了幾下，多嗎？」

這不是凡爾賽嗎？池眠故意挑他的刺，「沈叔叔花錢這麼大手大腳，一看就不是過日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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