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入化,已經登上了先天第七重的境界,可以與各處高手抗衡,這才保證了當今天下的均勢。
不過這些先天高手之間,也各有協議,輕易不會參與世俗的征戰。
今日寧王之亂,本身就有些奇怪,竟然有如許多先天高手出手,不過想來,寧王定然也找了不少先天高手支援,這才敢揭起反旗,與自己的兄長爭天下。
那位先天七重的皇族高手,倒未必會介入這兄弟的爭奪之中,但跟到此處,觀察狀況,也是必然之事,從太子口中,也證實了此事。
而如今風子嶽擒住了太子,若是他不識相,只怕真的會撞上門來,給風子嶽立威的機會。
朱允照如今,已是明白了風子嶽的想法,臉色蒼白,卻是閉口不言。
這皇族前輩,對他的壓力太大,不過他卻也知道,不管這位祖爺爺有多強,他也不可能是風子嶽的對手。
既然風子嶽想要藉此事立威,那也就不需要自己的解釋,他就乖乖地不再開口。
等著事態變得更嚴重。
朱允照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覺——此時自己的父親,只怕已經汗流浹背,誠惶誠恐。
但這一把一搏,卻一定是值得的,等到最後,風子嶽絕對不會虧待了自己。
所以,他就咬牙堅持!
……
朱允照猜得沒錯,他父親福王,果然是汗流浹背,肥胖的身軀,就像是浸泡在水中一般,惶恐得不能自已。
太子被擒,豈是小事?偏偏自己的小兒子,還跟那擒住太子,僭越身穿龍袍的怪人站在一處。
他是要找死麼?
福王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暗中咒罵自己的兒子,這小子一向精明得很,怎麼會這次做出這麼蠢的事情來?
他本來已經屬意這個小兒子繼承世子之位,不過今天看來,幸好還沒定下此事。
否則的話,說福王世子劫奪太子,那跟對面謀朝篡位的寧王,又有什麼區別?
皇帝的面色陰沉,正坐在大帳正中,冷冷開口,“允照還沒派人來稟報情形麼?他在那人身邊,我看倒是甚是自由,不像是被羈押的樣子,一開始,似乎也是允照先招呼此人,他們難道是以前相識麼?”
“臣實不知……”
朱允照開口招呼風子嶽的那兩句話,當時眾人都震駭了,卻沒人注意聽清,也不知道這臭小子說的是什麼。
福王滿頭是汗,搖頭不已。
皇帝心思深沉,自非那個草包的兒子可比,皺眉思索,卻不輕易下結論。
這個人行事如此肆無忌憚,豈是等閒之輩,但若說他是絕頂高手,皇帝又有些不信。
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有結論。
“太子之事,皇叔祖可知道了?”
他輕聲問著身邊的小太監,小太監點了點頭,低聲道:“剛才就已經回報了老皇爺,聽說老皇爺暴跳如雷,只怕已經是向那邊出手了……”
“好!”
皇帝輕輕點了點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會兒就能見分曉了!”
這個皇叔祖最疼皇兒,自己兄弟鬩牆,他兩不相幫,但有人劫持太子,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就讓他去試試看吧!
皇帝的嘴邊,也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對這個束手束腳的叔祖,他也沒什麼好感。
如果真的像他預感的一樣……那就讓他倒黴去吧!
……
在鄱陽湖對面的寧王帳中,寧王也是皺起了眉頭,陰沉著臉,向周圍眾人詢問。
“各位,剛才那在湖上出現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作此裝束?剛剛有人來報,他劫持了太子,不知又意欲何為?”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