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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獵人看看銀兩,再看看侷促的葉潛,不由得哈哈大笑:“小老弟,我可算明白了,怪不得我剛才拾到那稀罕玩意兒的時候就聞到一點妖精味兒,卻原來你和你家小娘子在這裡偷情呢。”
葉潛聽了,臉上更加泛紅,手腳都僵硬了,不過他也只能勉強承認道:“還請大哥歸還此物。”
獵人也是個豪爽的,見他如此侷促不安,笑著從揹筐中取出桃紅小褻褲遞給葉潛:“小老弟,你也不用害羞,這大夥子小娘子的,跑到樹林裡偷個情兒,常有的事兒。只是你們以後可要在意了,千萬尋個隱秘的地兒,如果再被俺這大老粗撞見了,俺也臉紅啊!”
葉潛聽到這話,越發羞愧,連連點頭,鞠躬道謝,又把銀錠子相贈,眼看著獵人走遠了,這才捏著桃紅小褻褲急匆匆回來了。
誰知一回到樹下,只見朝陽公主早已穿好衣衫,微側而立,皓腕輕抬,鳳眸含怒,似怨似怒地瞪著自己。
葉潛連忙奉上桃紅小片兒:“主人,我把這個要回來了。”
朝陽公主卻一揮手,將他手中之物打落在地上,涼聲道:“要回來又如何,難不成那等粗鄙之人碰過的物什,我還會再用不成。”
葉潛想想也是,別的男人早已摸過的貼身小物,他怎麼可以給公主再用呢?可是——低頭看看飄落在芳草中的桃紅色,他有幾分不捨,便彎腰撿起來,塞在衣中:“雖是不能用了,可也不能再仍在這裡啊。”
朝陽公主不管這個,她卻高挑著娥眉,怒瞪著葉潛道:“你剛才又和那獵人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葉潛莫名冤屈:“我沒說什麼,只是要回這小物而已。”
朝陽公主卻輕哼了一聲,高抬起下巴,怒聲道:“那獵人有眼無珠,竟然說什麼你和你家小娘子,你也不知道反駁,誰是你家小娘子啊!”
葉潛聞言不語,只在心中嘆息。
朝陽公主想起剛才種種情景,越發氣惱,冷哼一聲道:“這粗鄙獵人實在可恨,若是往日,本宮定然砍下他的雙腿!”說完這個,她一甩手,扔下葉潛,徑自一個人回去了。
葉潛知道她遇到此事心中惱怒,倒也不生氣,只是怕她太過生氣傷了身子,當下忙跟上,護在身旁。
☆、31得了甜頭,解了風情
一趟春遊;興致就這麼被一個獵人打斷;於是朝陽公主敗興而歸。一直到回來府中,她依然滿目黯然,神色寡淡,惹得錦繡等人屏聲斂息小心侍奉。茗兒見公主這般情景,便跑到葉潛面前質問:“本來好好的,怎麼隨了你出去一趟;回來就跟霜打了一樣呢?”小丫頭嬌俏,眉梢帶怒,錚錚瞪著葉潛。
葉潛也好生納悶:“我也不知道。”他是想不明白,不就是有個獵人打斷了興致嗎;怎麼惹得這麼大的怒氣。
茗兒見他這樣,越發憤慨:“你還裝傻;我看一定是你招惹的。”
兩個人正說著,一個梳了雙髻的黃衣丫鬟過來找葉潛,見茗兒正和葉潛說話,趕緊見禮,然後低頭在旁默不作聲了。
茗兒年幼,且氣盛,正質問著葉潛,忽然見這麼一個小丫鬟,且仔細看她眉眼,長得倒是標緻,頓時疑竇叢生,懷疑地看看小丫鬟,看看葉潛,橫眉冷問:“這是誰?”
朝陽公主曾經身邊最為親近的侍女,經歷了五年前那場劫難,如今只剩下錦繡和茗兒了。錦繡老實持重,最得朝陽公主信賴,茗兒性子雖然驕橫直爽,可是卻極得錦繡和公主喜歡,是以她跟著公主來到平西侯府後,除了公主,還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她平時最為護短,自從葉潛跟了公主,她便認定葉潛是公主的,別的女人一分一毫都不能碰,誰敢碰葉潛她就敢挖誰的眼珠子。
如今她虎視眈眈地看著黃衣小丫鬟,忽然一股敵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