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真是不可救藥!”
幾十個擔任警戒計程車兵各持兵器圍過來,企圖攔住疾馳而至的程石。
遠遠望見的阿黛在後面焦急的大喊:“讓他過去!”
士兵們認出阿黛,各自一愣神的功夫,程石的駿馬已奔至身前不到一丈之處,待要躲閃卻已不及。
程石無暇多想,一夾馬腹、一拉馬韁,竟然連人帶馬凌空越過了士兵的頭頂,速度不減逕自衝入軍營。
驚魂未定計程車兵們呆呆望著程石的背影,不約而同的喃喃自語:“光明神王保佑!”
“阿布,你這個膽小鬼給我滾出來!”程石勒馬叫道:“我,程石,特來向你挑戰!”
跟隨而至的阿黛暗叫糟糕的時候,阿布已鑽出營帳,拔刀出鞘,怒吼道:“程石,你會為你所說的一切付出代價!”
一碰面局勢就演變至斯,阿黛大為焦慮,她知道依照哥哥的脾氣絕不會甘於忍受這種屈辱,因而拚命向程石使著眼色。程石搖搖頭,心底卻十分清楚,若不能令阿布坐到談判桌前,無論如何好言相求都無濟於事。
“你只不過是個敗軍之將而已!但我,程石,仍然肯給你一個一對一的決勝機會,如果你再次輸掉,就乾脆自刎吧!”
阿黛再也剋制不住,催馬攔在程石身前:“程石,你到底在做什麼!”
程石眨了眨眼,壓低聲音道:“美女,相信我!”
阿黛身後的阿布已怒極而笑:“妹妹,閃開,他既然送上門來,我也用不著對他客氣!”
阿黛仍然為程石方才的話語所疑惑,不由自主的退向一邊,轉身叮囑道:“哥哥,你要小心!”
“到底是兄妹情深啊!”程石一聲長笑,勾起馬鞍上的長刀躍下馬背:“不過你很快就要和你的妹妹永別了!”
“放屁!”一向溫文爾雅的阿布少主終於罵出了粗話:“廢話少說,我接受你的挑戰!”
一對一決鬥是男子漢特有的榮耀,通常不死不休。即使失敗的一方沒有喪失生命,也只能在之後憑藉一人的力量來複仇,以洗脫自己戰敗的恥辱。如果憑藉外人的幫助,又或者在決鬥中使用不正當手段,都會被公認為無膽的懦夫,而被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程石用激將法激阿布少主接受決鬥的邀請,就是希望令他徹徹底底的接受失敗,不再有任何自己在戰場上使用詭計的藉口。
“當!”阿布奔襲過來的凌厲一刀向程石的頭頂劈落,卻被以逸待勞的程石輕鬆架住,雙刀相交,迸出一串璀璨的火花。
程石將刀身一絞,把阿布的長刀帶往一側,嘲笑道:“只能劈出這樣水準的刀麼?”
“廢話少說!”阿布紅著眼睛,刀身揚起,配合腳步不斷移動,希望從程石身上尋找到出手的良機。
程石卻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就那麼隨意的站在那裡,似乎完全沒有留意阿布的刀鋒。
一聲大喝,阿布揮刀切入,劈向程石的肩頭,速度、角度、時間,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程石一聲冷笑,刀鋒輕輕搭上阿布的刀身,順勢滑落,磕向阿布手腕前方的護鍔。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阿布手腕一麻,再也拿握不住長刀,失手墜落在地,他的額頭青筋綻出,一臉的狼狽之色。
程石以刀尖挑起地上的長刀,送至阿布面前:“這次拿穩了!”
阿布狠狠的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彷彿握住了自己失敗的命運。
程石將刀拋向一邊,拍了拍手掌:“來啊!我只用手!只要擊敗我,你就可以反敗為勝,繼續做你無敵統帥的美夢,而不用拉你的手下替你陪葬!”
“住口!”阿布跨步向前,手中的長刀橫削程石的腰際,顯然已用盡了全力,但他的招式散落、狀若瘋狂,再無半點必勝的信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