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
衛寒煙和單媚正站在河邊,單媚笑著拿著針在河面上比劃,行雲流水間倒是像在穿針引線,看著衛寒煙的眼神裡滿是愛慕。
夏雪芽下意識的就偏頭去看衛寒聲,看他沒什麼反應就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他們兄弟兩有些矛盾,每次衛寒聲看著衛寒煙臉色都不大好,這種日子還是不要惹得不愉快比較好些。
他們兩個聽到聲響轉過頭來,“雪芽妹妹,真是巧了快來。”
夏雪芽清脆的答應了一聲,就拉著夏雨花跑了過去,單媚手裡正拿著一枚繡花針,學著其他的姑娘一樣在月下穿線。
原是剛剛夏雪芽看的不錯,她的手上還拿著幾根五彩線,對著月光穿著。
看著他們兩個過來,就把手裡另外的五彩線塞到她們的手裡。
夏雪芽這雙手啊平日裡制了茶,根本和她們兩的沒法比,看著倒是白細可是從未握過繡花針,這會兒怎麼看都有些彆扭。
衛寒聲給他們準備的針是特別製成的,針孔特別大有些作假的嫌疑,但是放在夏雪芽的手裡便是再大也沒有用處。
不過是一會,單媚已經穿過九尾針了,夏雨花手腳也快就剩下夏雪芽一人。
單媚難得的有地方可以笑話夏雪芽,不客氣的趴在夏雨花的肩上笑著,“雪芽妹妹,我瞧著你手長平日製茶也是靈巧的很,怎麼到這會穿個針可就把你給難倒了?來來來,我教你。”
夏雪芽尷尬的乾笑了兩下,真的把針給遞給了單媚,臉還不置可否的紅了紅。
剛遞到一半單媚都伸手來接了,卻被人給攔了去,“人各有好,你志不在此便是學了也沒用,還是茶適合你。”
“我也這般的覺著,有些事情強求不得也不必介懷。其他不說,就這製茶這一點我看沒有誰家的姑娘能比上夏姑娘的。”
這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們兄弟兩意見相仿,疑惑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本來這事情就這麼揭過去就是了,誰知單媚不知怎的突然不悅起來,將手裡的針線朝著衛寒煙一丟,“好好好,我算是知道你的心意了。我知道我什麼都比不上她,不需要你這麼提醒我。”
針線劃過衛寒煙的右臉,細細的一道痕跡被劃開,血絲瞬間流了下來。
單媚看到血跡心軟了一下,但是再看一眼夏雪芽,又氣上心來拔下頭髮上插著的簪子,“還給你!我不要你的東西!”
玉簪掉在地上磕到了石頭,應聲碎成了幾瓣,夏雪芽看著氣呼呼跑走的單媚,一時也不知道是該追還是該如何。
奈何她交朋友的經驗少,一向又都是被動的這一方,只能望著她的背影發呆。
還是夏雨花推了她一下,“二姐姐玉簪子。”她才想起來去撿,對於單媚她倒是有了一些猜測,是因為剛剛被他們兄弟兩給駁了面子?
可是後面的那些話又是有什麼意思?什麼叫什麼都比不上自己?
探究的眼神朝衛寒煙看去,這才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口,“衛先生你流血了!”
衛寒煙從剛剛單媚跑開開始,就一直保持著一個表情和動作,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這麼看著倒是和衛寒聲有一絲的想象起來,夏雪芽想要給他擦一擦,拿帕子的時候順帶將衛寒聲的帕子給扯了出來。衛寒煙低頭看到她停頓的動作,就看到了她手上的帕子。
眼神暗了暗,突地往後退了兩步,“媚兒這人從小被嬌慣長大的,性格雖是爽快但還是有些小女兒的嬌氣,夏姑娘也別放在心上,我去看看她一會她是想多了。大哥各位我先走一步。”
說罷就大步的離開了,夏雪芽的手還僵在原位,忙把帕子又原路塞了回去。
之後眾人雖是都沒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