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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澡盆”度了一層好看的金邊,青色帷幔下透著一股淡淡的暖香,那是知道蔡斌回來,王氏昨天專門吩咐人曬的被褥。王靜眯眼看著搖晃的視線中做“鐘擺運動”的房梁,心曠神怡地對著手指,一副優哉遊哉愜意樣。

父親是庶族地主這個認知讓她鬆了口氣,她既不用擔心自己像其他穿越文裡的女主一樣被弄去政治聯姻或者被狗血的送進宮去玩宮鬥,也不用憂慮自己將來可能困苦無依,悲情的跟小白花兒一樣賣身葬父啥的。

現下她爹年富力強,她娘亦是精明能幹,可以預見她未來在家的日子完全算得上混吃等死的幸福生活。她的目標完全可以是種種田,養養蠶,繡個花,做個飯,必要的時候來個正太養成計劃,然後夫妻倆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嘖嘖,想想就那麼唯美,那麼溫馨……要是真能實現……這麼想著想著王靜就很舒心的跟周公約會去了,夢裡不曉得見到了什麼還咯咯笑出聲來。

5姐妹都有小字了

久別歸來的蔡斌和夫人王氏在那天晚上進行了一場靈魂和**的深度交流。第二天一早,兩人一個神清氣爽地去田間視察莊稼長勢;一個滿面春風地理家管事。只可憐王靜,昨天午休時還愜意地幻想自己的幸福生活,今天就一個人無精打采地掛在李媽肩頭。聽李媽指著門前一株海棠樹說:“妞妞,那是樹……來說……樹。”

王靜瞥了一眼秋海棠,又回憶了一下昨晚離她吊床不遠的夫妻倆“激烈戰況”,不禁打了個哆嗦。怪只怪她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看似已經被王氏哄著了,但一點響動她就醒了。別說離她吊床不遠處的帷帳裡木榻的“咯吱咯吱”聲,就是兩口子壓抑的喘息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王靜想咆哮:尼瑪,這“嘿咻”的時候不把孩子抱遠點不怕給孩子不良影響啊?噢,對了,她倒是知道自己老孃叫啥了,可是一想到老爹是在那個情況下叫出來的“阿璃”,王靜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琢磨來琢磨去,王靜覺得以後只要老爹在家,這類似囧事就可能還得發生。雖然倆當事人是無知無覺,可王靜心裡邊敞亮啊。你讓她時不時就得被迫圍觀這種成人“動作片”,而且主演還是她這輩子的親爹親媽,這讓誰誰受得了?

這事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才是!

讓她爹不進門,不跟老婆睡覺這肯定是行不通的,就算她樂意,她娘也不一定樂意。那就只能她自己搬出去了。像她兄長阿姊那樣自己住一房子,身邊跟個丫頭奶孃伺候著就好。但那個大前提是她得會走路會說話。想想以後耳朵裡可能灌注的不和諧聲音,王靜一咬牙:“不就是沒有形象的學說話嗎?為了以後耳根清淨,姐認了!”

於是她很配合的轉過頭,看著李媽:“……樹。。”聲音不大,奶聲奶氣,但吐字清晰,發音標準。除開順著她張開的嘴角流下的哈喇子,王靜在穿越後的初次講話,堪稱完美。

李媽聽了好像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忽然抱著她笑了:就說嘛,二姑娘看著這麼靈氣的人怎麼可能是痴傻的呢?那些嚼舌根的下人都該被遣出去。

等她把這訊息報給王氏的時候,王氏柳眉微挑,笑顏如花地轉向王靜:“叫孃親,二丫頭,叫……孃親。”

王靜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腦海中呈現的全是這幾個月來王氏的體貼關愛。除了李媽,這個既要忙著管家,又要忙著帶孩子的女人是出現在她視野裡最多的人,總是掛著溫柔笑意柔柔地叫她:“二丫頭。”那要不要為她打破那個的“討好老闆”計劃呢?看著正殷切望著她的王氏,王靜心一軟,一聲不甚清晰的“孃親”脫口而出。王氏一把把她摟進懷裡,眼睛裡泛出一絲可疑的水光:“謝天謝地,我女兒不是痴的。”

晚間的時候王氏把這情況告訴了蔡斌,待蔡斌聽完那聲王靜在腦海中練習了幾百遍的清晰無比的“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