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宮殿,如今雪漫和成魅都已各自恢復本色,正和一群侍女們玩得不亦樂乎。
“少主,雪漫姑娘。”左護法先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夜王闖入總壇,說是要見雪漫姑娘。”
雪漫一驚,騰空的毽子落下來,她卻沒去接住。
皺了皺眉,她問道:“他帶了多少人?”這男人不想活了是嗎?明知夜王府現在的實力比不過神秘組織,竟然來硬闖?
左護法說道:“就夜王一個人。”
就他一個?雪漫更加吃驚了,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成魅拉了拉雪漫的手,寫道:你要去見他嗎?
雪漫猶豫了一下,搖頭:“當然不見。”見了又能如何呢?她不可能跟他走,也不可能再過回從前那種受制於人的日子。
神秘組織雖然還不知道是敵是友,但至少她目前所見到的,都沒有讓她產生反感,何況成魅是神秘組織的少主。
在這裡,她想做什麼,想去哪裡,都不會有人干涉她。不像在夜王府,哪怕她出一下門,也要防著夜陵知道後大發雷霆。
那種日子,實在太累,也並不適合她。
何況……夜陵曾當眾羞辱她,要軟禁她,並視她如下賤草芥,她絕對不會回到夜王府自取其辱。
她和夜陵的關係,猶如那斷裂的玉釵,已經回不到最好的狀態了……
左護法聽雪漫這麼說了之後,看了看成魅,成魅也看了他一眼。半晌後,左護法拱手告退:“既然雪漫姑娘不願見夜王,那麼我就讓夜王知難而退了。”
雪漫嘴唇蠕動了一下,但看著左護法轉身離開,她還是沒有說出心裡的想法。
成魅倒是看出她的心事了,就在她手心寫道:放心,他不會傷了夜陵。
雪漫頓時窘了一下,輕咳道:“我可沒有擔心他死活。”說完就轉身拾起地上的毽子,又重新開始跟侍女們玩了起來。
成魅彎唇笑了笑,她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和那些口蜜腹劍的女人太不同了。
左護法趕到夜陵與眾高手打鬥的現場時,卻見打鬥已經停止了,而夜陵額頭上冒出滴滴冷汗,頓時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左護法厲聲問道。
一名黑衣人瑟縮了下,上前跪下回話道:“回左護法的話:屬下曾隨異人習得盅術,身上藏有盅蟲,許是夜王血液特殊,適合養盅,因此盅蟲自行飛出,眼下……夜王是中了七日死盅。”
七日死盅?左護法詫異看了一眼夜陵,心道這夜王不可能躲不過暗器襲擊才是,即使盅蟲自行飛出,尋找寄體,這夜王也不可能無法躲避才是。
難道……
左護法猜的一點沒錯,當時夜陵正和眾名高手酣戰,注意到一名黑衣人悄然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當時他就猜測是暗器,也猜測神秘組織裡並非人人忠誠。
本來他是可以躲過的,但他突然想起,中盅之後沒有解藥,除非巫族後裔以巫術替人解盅,所以他一咬牙,就沒有躲。
打鬥了這麼久不見雪漫出來,他也算知道那女人鐵石心腸,但他就不信,他夜陵危在旦夕了,她還能縮在這地下宮殿不去見他!
上回無意的苦肉計留住了她,換得了她數日的溫柔,他這次就來個有意的苦肉計,將她重新贏回到他身邊!
“呵……夜王真是好謀略,對女人也不例外。”左護法陰惻惻一笑,揮手:“放他離開!”
頓時,所有高手都退到了左護法身後,給了夜陵完全的離開空間。
“你讓夜王中盅,有何居心?”左護法的視線從夜陵身上撤回,冷眼掃視那名跪下來的黑衣人,心中猶如明鏡一般。
盅蟲會自行飛出?也就能騙騙三歲小孩了!
“左護法,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