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漫也似乎有些不舒服,回頭喘著讓他撤回內力。
而在駱承宇撤回內力的時候,他突然輕輕地‘咦’了一聲,好似發現了什麼,並且臉色為之變了一變。
雪漫還沒轉回頭,因此將駱承宇這番變化看在了眼裡,待駱承宇收回手之後,她就轉身看著駱承宇,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駱承宇的臉色已然恢復常態,他淡定地搖頭道:“沒有。”
“那你咦什麼?”雪漫顯然不信。
駱承宇勾起一抹清冷笑意:“因為那股氣流太強,差點反噬到我,所以我才驚了一下。”
雪漫看著駱承宇,他雖然面色平靜,眼神鎮定,但她就是不信他的半個字。他那一聲‘咦’,明明是帶有驚訝的意思,怎麼可能是被那強勁氣流驚到?
“看來,你是不想跟喜悅姐和好了。”她冷笑一聲,“我能坑你一次,也能坑你二次。”
駱承宇眼角微微一抽,半晌後默默起身:“我去跟夜王說,我無能為力。”
然後,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雪漫惱怒地哼了一聲,心想這個老男人一定是察覺到這股氣流的來歷了,說不定他已經知道是誰對她出的手!不過,她拿陳惜月威脅他都沒用,看來對她出手的人駱承宇也有所忌憚。
想到這裡,雪漫折出一隻小紙鳶,寫了幾行字之後讓小紙鳶往夜王府去了。
既然駱承宇不肯告訴她實情,那她只能把駱承宇給賣了,如果駱承宇對夜陵也沒說是誰朝她下的手,那他就別想得到夜陵對於他和陳惜月的事的半點憐憫了!
把這件煩心的事情拋到腦後,雪漫又想起另一件讓她煩心的事,那就是夜陵決定把成魅送回地下宮殿的事。
如果她再想不出什麼辦法,明天成魅就要被送回去了。
“成魅,你不想再回到那個陰森的地下宮殿,對不對?”雪漫坐到成魅邊上,問道。
成魅立刻點點頭,一手抓著狗尾巴草,一手緊緊抓住了雪漫的手。目光乞憐,似乎很害怕雪漫把他丟下。
雪漫一見成魅這樣就心軟了,她雙手把成魅的手握住,微微笑道:“反正我也不是這世界的人,誰生誰死幹我何事呢?既然沒有人在意過我們的想法,我們就遠離他們吧!”
說著,雪漫拍了拍成魅的手背,眼裡煥發出堅定的決心。
逃亡也是一種刺激啊,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她和成魅,或許她還能見到那神秘組織的人呢!
總之,比呆在這個破慕容府裡,那是要好玩和刺激得多了。
幽靜冷清的山林裡,一個白衣飄飄的男人正等待著什麼人,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卻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焦急之意。
這人,正是剛剛被夜陵攆出夜王府的駱承宇。
很顯然,雪漫的字條讓夜陵明白,駱承宇明明有所發現,卻不肯吐實。於是,湖心小築加派了人手,現在別說駱承宇了,連只鳥都很難飛進去了!
這種情況下,駱承宇卻來到了這裡,神色焦急,不知是要見什麼人。
終於,到了子時的時分,一個頭戴黑帽看不清容貌、甚至連眼睛也看不見的蓑衣人出現在了山林之中。
“左護法。”駱承宇見到來人似乎微微一凜,然後拱了拱手,略帶著一絲敬畏之意。
來人似乎看了駱承宇一眼,隨後負手走到駱承宇面前,暗沉的聲音問道:“你急著見本護法,有何要事?”
“是這樣的,左護法。”駱承宇就將今日在慕容府的事情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