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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笑著點頭:“我當然不會和你客氣的,所以你每年過年都必須到玉城來。當然了,如果你娶妻了,那麼這個要求就作廢。”
南宮若水沒有家人,身邊也只有一個辛殤對他好,過年都是冷清清的,所以她才會作此要求。
反正現在多了個夜安兒,南宮若水如果當夜安兒的乾爹,世人也不會有什麼詬病了,她和南宮若水大可以大大方方來往。
南宮若水笑應道:“
遵命。”
接著,南宮若水便朝夜陵和雪漫拱了拱手,轉身翻身上馬,凝視了雪漫片刻後,策馬遠去。
雪漫忍不住朝夜陵靠近了些,淡淡道:“真希望若水能夠找到他自己的幸福。”不要再把心放在她身上了,她並沒有那麼好。
“他會的。”夜陵摟緊了她,說道。
在這方面,他自認不是個大度的男人,但對於南宮若水……經歷了那無數風波,南宮若水夠君子夠坦蕩,也毫無所求,他討厭不起來南宮若水這樣美好的男子。
“可惜我不能給他介紹物件。”雪漫聳聳肩。
“姻緣天定,何須我們來操心?”夜陵點點她的鼻子,讓她不要做此讓南宮若水尷尬之事。
雪漫當然知道,這樣太殘忍,也會傷了南宮若水,她只是隨口一感嘆。
突然,她推開了夜陵,不悅地道:“我原諒你了嗎?不要藉著若水和我套近乎!”
說罷,她轉身走進了王府之中,晾下夜陵一人。
夜陵頓時無語,她又想起那件事來了……
認命地跟著走進去,他在想要不要和別人打個賭,看看雪兒什麼時候能不再和他賭氣。
第二天,夜陵的劣勢處境就改變了,他也不需要和人打賭了。
雪漫回到玉城之後,夜蘭兒第二天就來夜王府見雪漫了,兩個好朋友見面後十分開心,摟著抱了好幾次。
“我說雪漫,你這一趟也去太久了,害我為你擔心死了!”夜蘭兒知道雪漫沒有給夜安兒餵母乳,因此帶來了好酒和雪漫對飲。
雪漫抿了一口酒水,感覺那辛辣在舌尖暈開,聳了聳肩後,說道:“生孩子嘛,誰不是十月懷胎,當然久了。”
“聽說,你和堂哥在鬧彆扭?”夜蘭兒雖然和雪漫關係好,能直呼其名,卻不敢對夜陵造次,頂多也就敢喊一聲‘堂哥’而已。
提起這個,雪漫就冷哼了一聲:“他點我穴道,逼我吃下了絕育藥丸,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原諒他嗎?”
夜蘭兒若有所思地看著雪漫,片刻後才說道:“我以為雪漫是最明白堂哥的人,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嘛。”
“什麼意思?”雪漫蹙眉,看著夜蘭兒。
她當然懂夜陵,也知道他這麼做是為她好,她只是氣他對她耍陰招罷了。
再說了,她也沒把夜陵如何,只不過偶爾和他提起,故意氣氣他而已。
要真是不懂他,她老早就收拾包袱遠走高飛了!
“堂哥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別說是孩子了,他親兄弟,長老會,他不都拋棄了?在他心裡,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只有你才是他最在乎的。”夜蘭兒端著酒杯搖晃,直嘆這酒和雪漫喝起來才夠味。
雪漫怔了怔,這個道理,她懂,但一想到夜陵無後,她就始終過不了自己這道坎兒。
“因為堂哥很在乎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他心情。”夜蘭兒直視雪漫,勾唇笑道:“你不知道吧?堂哥昨日感染了風寒。因為你不肯讓他回房睡,他便在房外一站就是整夜。”
雪漫一震,酒杯都差點沒握穩!
那些該死的下人,居然沒一個來跟她說的!
彷彿看出她心中所想,夜蘭兒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