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動腳,而且每天必定晚出早歸,就為了多陪伴她和腹中孩子一些。
“他一點都不折騰我,要麼是個孝子,要麼是個文靜的小棉襖。”雪漫過了辰時才起床,有些懶洋洋地讓夜陵給她梳頭。
她一手輕拍小腹,一邊勾唇笑道,這動作引得夜陵一陣蹙眉,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斥道:“你拍他做什麼?他也會知道疼的。”
雪漫愕然,緊接著就笑出聲來:“哈,笨蛋!他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沒成形呢,頂多就是個毛絨絨的小糰子而已……窠”
毛絨絨的小糰子?夜陵蹙眉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只得搖頭。
反正,她那個世界的東西都很不可思議,她怎麼說,他怎麼聽著就好了。
也曾試過了解,但她解釋的越多,他越是雲裡霧裡,實在無法想象車不用馬拖著走,還能比輕功飛行快,叫什麼飛機的又可以在雲中飛的場景,索性便懶得再去了解了。
“小棉襖是什麼?”夜陵溫柔地梳著那一頭青絲,選擇聽起來比較簡單的問題問道。
“就是女兒,我們那兒有句話常說,女兒都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你不覺得聽起來很溫暖嗎?”雪漫見他梳得差不多了,便抓過玉釵遞到他手裡,然後滿意地看著鏡中整整齊齊的自己。
嗯,他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十佳好男人,嘻嘻……
小棉襖?夜陵無聲勾唇一笑,的確很溫暖的感覺。
若真是個女兒,會像她多一些呢,還是像他多一些?光是這般想著,胸口就好像有什麼要溢位來了,實在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和她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個模樣。
“我說王爺啊,萬一女兒像你一樣悶***又愛裝,那可怎麼辦?我會想掐死她的。”梳妝完畢的雪漫起身,她知道夜陵要出門了,竟有些依依不捨,索性左顧而言他地想多留他片刻。
“萬一兒子像雪兒一樣胡鬧又愛整人,本王也會想掐死他的。”夜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語帶挪榆。
“一定是女兒啦!”雪漫捶了他一下,心裡想著若這一胎是女兒,就可以逃過那個該死的詛咒了,她堅信。
說是不理會那千年詛咒,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一定的陰影的,沒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被詛咒,哪怕只是一句話而已。
“好,雪兒喜歡女兒,那就是女兒。”夜陵看穿了雪漫的心事,微微一笑後同意了她的說法。
兩人正說笑著,外面傳來綠環的稟報聲,說是阮暮天求見。
夜陵和雪漫對視一眼,心中各是想到這個時辰,阮暮天來做什麼?
等到兩人在外室見到阮暮天后,兩人才知道阮暮天是替木子青來的,不約而同就都沉下了臉色。
“夜陵哥哥,雪兒姐姐,你們先不要不高興,聽我說完好嗎?”阮暮天誠懇地說道,然後將木子青給他的藥瓶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上。
雪漫眯了眯眼,這一看就是木子青的東西,阮暮天怎麼敢拿來給她?他以為,她會服下木子青給她的任何東西嗎?
“這是什麼?”夜陵也眯起了黑眸,一副隨時可能將藥瓶震碎的模樣。
“這是可以讓夜陵哥哥和雪兒姐姐恢復記憶的藥,是鬼醫研製出來的,而且夜陵哥哥和雪兒姐姐可以放心,這藥只會解除忘情丹的藥性,絕對不會對雪兒姐姐的身體產生任何損害。”阮暮天說道。
恢復記憶?
雪漫和夜陵不約而同愣了,側頭看了對方一眼。
雪漫必須得承認,木子青勾引到她了,因為她對婚後生活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