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次和上次出動的海盜,都是些武功不怎麼樣的人,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動了。
“我倒想看看,這群所謂的高手有多厲害。”雪漫勾唇一笑,豔麗笑花兒嗜血而殘冷。
她眼中冷芒一閃,右手用力一翻,一拉!
“啊……”那名海盜只慘叫了一聲,腦袋便被割了下來!
在場的村民都有些愣神,在感激雪漫替他們除掉禍害之餘,心裡也逐漸認清了這位美似天仙的女子,對敵時的心狠手辣。
結束那名海盜骯髒的性命後,雪漫轉身看向那幾個受傷的村民,見那名給她和南宮若水做衣服的女人正抱著其男人低聲哭泣,那男人傷得還有些重,就一抿紅唇,走了過去。
南宮若水知道她要做什麼,修長玉手微微抬了抬,但隨後打消了阻止她的念頭。
她現在的身子,救治這個男人應該還是沒有大礙的,總不能看著這男人死掉,見死不救。
“別捂著他的傷口。”雪漫對那女人說道,語氣稍稍溫和,褪去剛剛對敵時的冰冷洌寒。
女人呆了呆,下意識地鬆開了手,男人那深入腹部的傷口頓時再度汩汩冒出鮮血來。
雪漫快速地念動女人所聽不懂的咒語,手不斷撫過那傷口。
只見,那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止血、甚至於癒合!
到那傷口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口子,男人沒有再痛苦地呻吟時,圍觀的村民們就都睜大了眼睛!
“雪兒姑娘真的是神仙啊!”
“是啊,如果不是神仙怎麼能讓傷口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真是蒼天有眼,祖上積德啊!”
村民們都跪了下來,虔誠地向雪漫進行叩拜。
雪漫雖然感覺有些疲累,但起身看見這一幕時,心下也忍不住有些感慨:京城的百姓把她當作妖女,而這裡的村民卻把她當作神仙,果然是立場不同、想法也就迥異啊!
“我不是什麼神仙,大家都別拜了,我所使的是巫族治癒術而已。”雪漫知道就算她這麼說,這些村民恐怕也不知道什麼是‘巫族’,但她還是說了出來。
見村民們仍舊不起,南宮若水皺了皺眉,袖口微微一拂,一道強勁的氣流就散了出去,恰到好處地將村民們紛紛託了起來。
村民們被迫站起之後,聚整合了一團,沒有人再下跪,也沒有人再說話。
雪漫看向南宮若水,清冷美眸微微流轉:“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老巢,我們休息一下,天亮之後進山永絕後患。然後,明日啟程回京。”
南宮若水心裡一顫,她果然是急著要回京去見夜陵……
“好。”南宮若水什麼也沒說,只輕輕點頭應了個‘好’字。
除了那個男人之外,其他幾個受傷的村民都是輕傷,南宮若水拿了聖水宮的創傷藥給他們,包紮了一下也就沒事了。
雪漫和南宮若水繼續回房睡覺,等待天亮之後行動,不過村民們卻沒再敢睡,守在村口以防海盜再次入侵。
村子後面一里外的深山,海盜經常出沒,村民們從來不敢靠近,也不知道那是海盜們的老巢。反正,每次村子裡年輕漂亮的姑娘被海盜搶走,幾乎都是送到深山裡的。
偶爾,還有些漂亮姑娘被糟蹋,被暴屍荒野,家人聽說了但卻連收屍都不敢去。
得知這些,雪漫的眼裡泛出寒光,身為女權主義堅決擁護者的另一世界現代女性,她自然對欺負女人的行徑深惡痛絕!
這些畜生行徑,也讓她更加不會對那些海盜手下留情半分!
但雪漫沒有想到的是,她此行會遇上一樁麻煩事,還是不得不管的麻煩事。
天剛剛亮,雪漫就和南宮若水雙雙進入深山,尋找海盜們的藏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