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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這怎麼會有血跡?

這時候,轎子已經在幾名會武功的轎伕肩上被抬出好一段距離了,轎伕們簡直是健步如飛!至於夜重天和阮暮天兩個習武者,自然跟得上這速度。

路上百姓都在對夜敏郡主的轎子指指點點,議論著夜敏郡主將要嫁進夜王府的事情。在百姓們看來,雖然夜敏郡主只是郡南王收養的義女,但她畢竟姓夜,郡南王府和夜王聯姻實在是有點不像樣子。

“停轎!快停轎!”夜敏郡主在轎子裡已經慌了手腳,她不但手上沾了血跡,純白色的袍子上也沾了血跡,她甚至不知道這血跡是從哪裡來的!一想到這轎子上可能被殺死了人,她就心慌意亂了。

外面轎伕們都是赤炎手下弟子,此刻聽見夜敏郡主的叫聲,心知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於是互相使了個眼色,內力往轎子中心點一拍!

只聽‘砰’的一聲,早已做過手腳的轎子,突然就脫離了抬槓,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然後,在所有人面前,轎子四分五裂開來,夜敏郡主尖叫著跑出了轎子裡面。

所有人都瞪大眼看著夜敏郡主的臀,只見那純白的袍子處,顯而易見地有一大灘血跡滴滴嗒嗒流下來,像極了……女子的月事血!

“哎呀,真是的,怎麼這麼多啊!該不會身子有病吧?”有個婦女叫了一聲。

“別看了,看了要倒黴的,真晦氣!”一些男人開始覺得晦氣,連忙移開視線。

“還是郡主呢,怎麼這種事的時候也出門?這下好了,郡南王府的臉都被她丟光了,真是造孽啊……”

百姓的議論聲,終於讓夜敏郡主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了。她轉頭一看自己身後,氣得渾身顫抖,她衝著人群大喊:“不是!才不是這樣!我月事沒有來!”

“天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把月事掛在嘴上說啊?”

“真沒家教,果然是撿來的孩子,到底不是皇族血脈呢!”

“就是,難怪皇帝會把她指給夜王呢,也只有夜王那個殘廢才肯要她了。”

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傳來,夜敏郡主氣瘋了,直覺性就想揮鞭子抽這些賤民,但夜重天卻適時地出手,扯住了她手裡的鞭子。

“夜敏郡主,我看你還是回府先換衣服吧,這轎伕和轎子都有問題,我會盡快查明之後給你個交代的。”夜重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雖然百姓們議論到夜陵頭上讓阮暮天有點生氣,但阮暮天還是沒有當場發作,只勸夜敏郡主道:“是啊,夜敏郡主你先回府吧,把袍子換了,別跟這群刁民一般見識。”

最後一句話,阮暮天壓得極低,免得被老百姓聽了去。

事已至此,夜敏郡主再氣也沒用了,她自然想快點把這身狼狽打理乾淨,於是恨恨地一跺腳,頭也不回沖出人群,飛快地朝自己府邸衝去了。

不過,這一路上,她又引來了無數視線的‘矚目’,想必未來半月內都會成為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了。

夜重天和阮暮天完成任務,各自吁了口氣,轉身朝夜王府走去。

一回到夜王府,阮暮天就津津有味地向夜陵和雪漫講述夜敏郡主今天的狼狽樣,特別說起百姓那些抨擊夜敏郡主的話,他就眉飛色舞地,還說老百姓很可愛,幫雪漫出氣了。

正和夜陵喝著新進貢茶的雪漫,聽到阮暮天這麼說,並沒露出什麼笑意。在三個大男人都看向她時,她就淡淡一笑:“百姓是容易被煽動的,今日他們會辱罵夜敏郡主,明日他們也會辱罵我。”

放下茶杯,雪漫又道:“都說人性本善,我卻覺得人性本惡。我和夜敏郡主之間是有仇恨,但夜敏郡主和那些老百姓卻無仇無怨,他們為何要傷害她?不過,他們若不這麼惡,我也利用不了他們傷害夜敏郡主。所以,所謂百姓幫我出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