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臉當時就腫起來了,鼻血順著鼻子往下流,她也不哭,但表情卻很可怖,都叫岔音了。
黑山冷冷地說:“給她帶下去。”
幾個押著阿蠻的人都是部落裡的強壯男人,他們動作很粗魯,有的掐著她胳膊,有的揪著她脖子,連拉帶拽給阿蠻往裡面拖。
不一會,眾人給阿蠻押到了部落中間的空地上,這會全部落的人都圍了過來,黑山又讓人給她用繩子捆上。被捆得如粽子一般被推在了地上。
阿蠻掙扎地要爬起來,只不過她剛要站起來,就又被旁邊的人踹翻在地,阿蠻帶著濃重的鼻音說:“你們知不知道我阿帕是夷族的族長,你們打我,我阿帕一定會殺了你們的,我要剝了你們的皮做衣服,我要喝你們血,吃你們的肉!”
她淒厲的叫聲嚇壞了部落裡一些女人和孩子。
黑山眼神陰狠,他一步衝到阿蠻跟前,半蹲在地上,黑山緊緊抓著阿蠻的頭髮,給她往上拽,用冰冷的聲音說:“你們夷族的人來了也是送死,你再不閉嘴,我把你捆在樹上,我砍斷你的雙手雙腳,讓樹林裡的野獸都來吃你的肉,我讓你看著自己的肉被啃光!”
黑山的聲音低沉陰森,在原始社會,徐凌知道黑山絕對能做出這種事,他心中一震。阿蠻這才知道怕,隨著黑山說完最後一個字,她跟著瑟縮一下,終於閉嘴不說話了,但仍舊用惡毒的目光盯著眾人。
黑山站了起來,他剛想問點什麼,又想這事是因黑羽引起來的,於是他讓棗花去把黑羽叫來。
隔了會,棗花帶著黑羽和羽妘一起過來了,阿蠻一看見黑羽,又喊了起來:“黑羽你這個該死的!”
黑羽狠狠地瞪著她,棗花走到黑山跟前,她皺著眉毛拍了拍胸脯,有些氣憤地說:“阿藍肩膀上掉了好大一塊肉。”
黑山和徐凌一驚,他們原本並未想那傷口會很大,又怎麼會掉好大一塊肉呢?
黑羽咬牙切齒道:“他們夷族的箭上有倒鉤。”
黑山臉色一變,又讓人把阿蠻身後背的羽箭拿來,他們拿近一看,夷族羽箭的箭身是用樹枝,可箭頭卻是綁的削尖的石器,並且兩側還有倒鉤,剛剛阿蠻粗魯地用繩子將箭拽了出來,可不帶下一塊肉嗎!
黑山怒不可遏,他手指著阿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阿蠻叫道:“你們族的女人搶了我的男人,我還不能搶回來嗎?”
黑山剛要說話,黑羽就站出來了,他大聲叫道:“誰是你男人了?我才不是你男人!”
“你跟我交/配,我倆也住在一起過,你怎麼不是我的男人?”
“那是你逼我的,你們夷族攻打我們鴉族,我們打不過你們,你向我們族長要了我,我只能跟你去夷族,後來你又找了別人,這才放了我回來。”
阿蠻抿著嘴不說話,半天才說:“那你也是我的男人。”
長久以來的壓抑終於爆發了,黑羽滔滔不絕地說著阿蠻的兇狠:“你哪裡給我當人看了?你用箭捅我,用火燙我,你咬我的肉,你割我的頭髮。。。”
黑羽一條條說著過去阿蠻對他的施暴,眾人聽了無不同情黑羽,徐凌目瞪口呆地看著阿蠻,沒想到她竟是個虐待狂,羽妘應知道這些,等黑羽不說話只大口大口喘氣時,羽妘哽咽地說:“你們族長給我阿哥扔回來時,我阿哥差點死了,他身上都是傷口,腦袋跟火一樣熱,他都說不出話來了。”
羽妘說著這些,阿蠻反而一臉得意,她揚了揚下巴,說:“他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還讓他和黑背獸。。。”
徐凌怕她再說什麼讓人難受的話,連忙打斷她,他大喝一聲:“夠了,不要再說了!”
阿蠻未說完的話似勾起了黑羽不好的回憶,只見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