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前,卻停了下來,然後望往森流繪,道:‘裡面有檸檬?’
‘呃!不喜歡可以不喝!’森流繪皺眉說著。
‘龍牙!’
‘不是啦,我又沒說不喝,我只是稍微問一下。’被菲娜沒好氣一瞪,易龍牙心內、嘴上都在叫屈,只是他很快就擺出沒事人的樣子,啜了一口紅茶,嘆道:‘不過這種氣氛,一點都不像在看守。’
坐下還不到一分鐘,他已是明白這兒的確滿舒服。
‘說起來,龍牙,你好像遲了回來,是遇上什麼事嗎?’放鬆中的菲娜,倒是想到時間問題,精神為之一緊。
‘沒有遇襲,我剛才是去找素清。’
‘那你是被趕出來嗎?’森流繪惡質地問說。
易龍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我為什麼非要被她趕出來不可!我是自己離開的。’
‘聽一半不聽一半,我又沒說素清趕你。’森流繪氣說,雖然平時挺粗心,但這方面倒是細心,她不認為易龍牙會受戲劇社所歡迎。
‘呃!’
‘蠢才、笨蛋、傻瓜、不長腦袋、色情狂、變態、女人公敵……’
前面幾個易龍牙還可以忍住,不過後面那些明顯是順口溜出來的名詞,他可不能預設,抗議道:‘繪,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跟我聽錯有什麼關係!’
‘嘖!’沒回答他,說得起勁的森流繪被打斷,就是沒趣似的輕嘖出來,一副不把抗議當一回事的樣子。
‘好、好了,繪姐,你也不要那麼說,雖然是龍牙搞錯在先。’
菲娜怕他們有的沒的吵起來,出言調停。
然而森流繪卻是低聲跟她嘔氣的說:‘我說菲娜,你總是這樣寵他是不行的。’
對於菲娜不站到她一方,森流繪感到不是味兒。
只是她的話也著實夠破壞力,菲娜聽後立時臉紅,沒好氣道:‘繪姐,我哪有!不說了,紅茶沒了,我再去泡過!’
為了掩飾尷尬,菲娜取過溫熱的壺子離開,而茫然中的易龍牙雖然想告訴她,紅茶還有,不過那時她已經進到咖啡室裡面。
‘繪,你跟她說了什麼?’易龍牙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起森流繪。
‘這是女生的話題,與你沒關係,警告你,別仗著菲娜寵你,就想把她壓得死死。’
對於森流繪無端生出的忿忿不平,易龍牙有聽沒有懂,不過卻應道:‘那不是寵,她是明白我,倒是你,何時才能明白我?’
‘咦……我要明白什麼?’不知怎的,森流繪是有一瞬間想歪了。
易龍牙長長撥出一口氣,道:‘當然是絕望聖劍,你不覺得很殘忍嗎?’
不必說詳細,當提到絕望聖劍,森流繪已知他想說什麼。他們兩人會為了絕望聖劍吵架的原因,基本上只有‘那一個原因’而已。
無一次例外,森流繪在這事上,從沒跟易龍牙妥協,道:‘才不要,我覺得檸檬紅茶很配它!’
‘這種劍名哪配它!’
‘哼,這個你別管,反正我是劍主。’不想跟他在絕望聖劍的劍名上打轉,森流繪押上她必勝的利器──她是劍主這身分。
‘真是令人想哭的劍主……我真想知道,你為什麼硬要用這種怪名。’易龍牙說到中途,改口嘆息。事實上,他不相信森流繪單單因為喜歡,才擅自把絕望聖劍改名。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就算撕開我的嘴,也不會說!’
瞧她那臉認真戒備,易龍牙還真是給她打敗,手按額角的道:‘真是的,我又沒說要撕你的嘴……不談這個,倒是你在這兒住了那麼久,還習慣吧?’
‘懷柔政策對我沒用。’
聽見森流繪這樣說,易龍牙用著怪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