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藥丸,這樣好的藥丸定然不是出自你小子的手,看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師父,你就不能想想這藥丸是出自徒兒之手嗎?”景浩言沒想到師父這樣相信自己。
“你小子有幾斤幾兩,為師還能不知道,真會給自己戴高帽。”畢神醫沒好氣的說道。吹鬍子瞪眼的,一副恨鐵不剛的模樣。
“師父您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出這藥丸不是出自徒兒之手。”景浩言也不在意師父的態度,還笑呵呵的說道。
“說說你這藥丸出自何人之手?”畢神醫著急地追問,看著自己這不成器的徒兒,這樣的高人應該在四國也是有名氣才對。
“就是我那位好友王安鴻新娶進門的小妻子之手,才十六歲的她不但善於製藥,醫術也不在您之下,特別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景浩言敬佩的說道,她簡直是一位奇女子。
“哦,那這人且不是一位神童,怎麼從未聽說過,可知道她師從何人?”畢神醫聽著徒兒這麼高的評價。對雪瀾頓時產生了興趣,看來有機會他該去長林縣走走了。
這時藥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谷主,少谷主,大理寺寺丞楊柏琅上門求醫,點名請求少谷主上門給他女兒診治。”
師徒兩人相視一眼,眼裡都是興奮的光芒,畢神醫說道:“魚兒上鉤了,徒兒你可得多要一些診金。”
“那是當然,師父要一起去不?”景浩言最瞭解自己的師父了,於是問道。
“當然要去,等為師去易個容。”畢神醫立即拿出自己的易容工具,雙手嫻熟的在他的老臉上拾掇起來。
景浩言這麼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於是看向藥童問道,你說上門求醫的人是叫楊柏琅,可是剛從長林縣調任上來的人。
“是的,少谷主。”藥童回道。
“你給楊大人帶個話,本神醫的出診金是一萬兩銀子,問他是否能承受。”景浩言面露震驚,對門外的小廝說道。
“是,少谷主。”小廝恭敬的退下。
“什麼,要一萬兩銀子的診金,你們怎麼……”楊柏琅一聽小廝的傳話,頓時震驚的憤怒道,還是理智拉回他的思維,生生逼回“不去搶”這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