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將軍對城裡德斯特人地奇怪行動地意圖雖然並不理解。但是。作為一名久經戰陣。經驗豐富地老練軍人。直覺告訴他每天晚上地這種行動肯定不只是擾亂已方士兵正常休息那麼簡單。只不過苦於猜不透對方葫蘆裡賣地是什麼藥。無法作出有針對性地安排。所以除了加強大營地夜間防守外。他也沒有別地辦法可想。而這種辦法地最直接後果就是使得負責大營防守地部隊任務量加倍。原本四天才會輪一次夜崗。現在兩天就要輪到一次。也難怪這些低階軍官抱怨了。
“呵。你們還好。還可以到處走走。至少不會那麼悶。可是我們呢。一站就是三個多小時。連地方都不能移一下。說起苦。我們可比你們苦多嘍。”站崗地士兵笑道。
“呵。說地倒也是。好啦。不說了。我們還得到那邊巡邏。小心點兒。”巡邏小隊地小隊長笑著叮囑道。
“哈。放心啦。每天晚上都是那一套。他們不煩。我看著地都煩了。”站崗地士兵笑道。
巡邏小隊離開。營門處。又只剩下四名哨兵。
“頭兒。今天怎麼這麼晚那些傢伙還不出來?”靜了一會兒。一名哨兵經不住冷清向旁邊地士兵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或許那些人昨天晚飯吃壞了肚子現在正在拉稀,或許一覺睡地太死忘了時間,又或許覺得鬧了半個來月對咱們沒影響就不想再搞了,這種事兒除了問那些德斯特人,誰能回答你啊!”另一名士兵沒好氣地答道。
“嘿嘿,但願是你說的最後一種,要是他們以後不再這樣鬧來鬧起。咱們到時候也就能睡個塌實覺了。”那名哨兵笑著說道。
“臭小子。不要再說睡覺的事兒。你不知道這個時間正是人最困地時候嗎?!看,你這一說。把我的瞌睡蟲都給勾出來了!”另外一名士兵訓道,話沒說完嘴巴大張,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呵呵,自已困了就說困了,幹嘛還怪到我頭上。”那名哨兵笑道。
凌晨過後,正是晝夜交替之時,也是正常人睡意正足的時候,沒有多少人喜歡站夜班崗,尤其是後半夜的崗,原因就在於此。
“嗖!”正在站哨的幾名綠野軍團士兵為對抗睡魔而努力地時候,遠遠的巴里城方向傳來響箭劃過夜空的刺耳之聲。
“呵,終於開始了,這一次不知道是哪邊。”聽到響箭的聲音,幾名哨兵精神一震,瞪大眼向四處望去:這些日子裡來,這種響箭的聲音他們聽過的太多了,每少這種聲音響起過後,總會有德斯特士兵出現,要麼是在赤焰軍團那邊,要麼是在地獄軍團那邊,要麼就是在綠野軍團前邊又是敲鼓,又是吶喊,而這幾乎成了他們這些夜間站崗放哨者的唯一樂趣所在了。
“怎麼沒有動靜?”夜色深沉,目力並不能及遠,側耳細聽,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
“怪了,平時都是怎麼聲大怎麼來,今天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了?”一名哨兵奇怪地嘀咕起來。
“可能這次的距離比較遠,咱們這裡聽不到吧?”另外一名哨兵猜測道。“不可能。前幾次他們在左右兩營鬧地時候咱們不是也聽到了嗎?雖說聲音不是很清楚,不過終究也還是有呀。”一名哨兵反駁道。
“呵,好啦,沒有就沒有啦,難道你們還真希望那些人出來鬧嗎?好好站你地崗吧。再過半個小時就要換崗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睡他一大覺。”哨兵的頭子笑道,腦子裡同時想象著躺在床上時那種放鬆地感覺。
“嘿,頭兒,不對呀,剛才我說睡覺的時候您訓我,現在怎麼您倒自已說上了?”那名哨兵笑著質問道。
“呃?。。。。。。,很簡單呀,因為我是小隊長,你是士兵,所以我可以說,你不可以說,明白了嗎?”哨兵小隊長先是一愣,後來板起臉來以權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