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功造詣實在非凡,請問剛剛所使的是千山萬疊手嗎?當真精妙啊,老道我都有後生可畏之感了。”
孫尚儒一聽這道長是講道理的人,立即以禮相待:“前輩過獎,晚輩所用的確實是千山萬疊手,只不過晚輩學藝不精,方才與前輩對招,前輩均用以柔克剛的功法化解,晚輩實在佩服,不知日後是否有機會,晚輩還想請教一二。”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所有人都望向孫尚儒,尤其是孫尚琂,盡是白眼:傻小子,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世人皆知,武當清塵道長聲望僅在掌門凌虛子之下,是當世武林的耆宿,剛才清塵道長對孫尚儒說的話多多少少都有點誇大,哪想到,孫尚儒居然敢託大,還直言再討教一類的話。
清塵道長一聽,大笑:“哈哈哈哈,老道修道數十年,脾氣是一直改不了,小友性情這般直爽,很對老道的胃口,好,日後若是得空,自當與孫小友飲茶論拳。”
孫尚儒再行一禮。
清塵道長回應一下後,看向了兩邊的弟子:“明泉、明川!”
“弟子在。”兩邊為首的弟子回應。
清塵道長稍有惱怒:“你二人行事為何如此暴戾?”說著看向了孫尚儒一旁的道士:“尤其是你,明泉,方才我在屋內,聽得這位小友原先欲要和你解釋,你為何上來便要動武,不由分說?”
一旁的明泉低下了頭,不敢辯解,另一旁的明川也是如此。
清塵道長的心情平復了些:“罷了,這幾日武當俗事較多,我想你二人也是因為近日這些俗事才神情緊張,以至如此,好了,今日我便不罰你們了,你們回去自思己過,律己修心。”
所有道士齊聲:“是,師叔。”
清塵道長對著孫尚俍說道:“尚俍,既是你的親眷,就由你安排兩位小友的住處吧,好生招待。”
孫尚俍答:“是,師叔。”
清塵道長接著面對眾人:“好了,大家都散去吧。”然後徑直回到房內。
“是。”在場眾人退後幾步,各自離開。
孫尚俍將孫尚儒和孫尚琂帶到了客房,對著二人說道:“這裡是武當的客房,武當講究清修,所以設施簡易,小儒,你的房間在隔壁,這一天下來,你們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孫尚琂神情嚴肅,直直地看向孫尚俍。
孫尚俍看了孫尚琂一眼,問道:“小琂,怎麼了?”
孫尚琂厲聲問道:“大哥,你什麼意思?剛剛我們和那群道士打架,打了那麼久,你為什麼不出來?我差點被那些臭道士的劍劈死你知道嗎?”
孫尚俍也嚴肅回道:“我就是想讓你們吃點苦頭。”
孫尚儒一驚:“大哥?”
孫尚琂火氣上湧:“你以為我喜歡賴在這裡是吧?”說著取下孫尚儒背上的紅木盒,往桌上一丟,盒蓋半掩著,露出古銅劍的劍柄。
孫尚琂繼續說道:“我這次來是幫爹孃給武當回禮的,現在禮我送到了,本小姐不想在這待了,還有,我可不是武當弟子,少給我擺你武當大師兄的譜,小儒,我們走!”說著拉起孫尚儒往門口走去。
“姐,你別激動。”孫尚儒趕忙拉住孫尚琂,把她拉回到凳子上。
孫尚琂背對著孫尚俍,眼睛有些紅潤,委屈,可硬生生一滴眼淚都沒掉。
孫尚儒對孫尚俍解釋:“大哥,其實我們這次來,沒想摻和你們門派內部的事,主要是你那天走得太急了,就留下一張字條,我們就是過來看看,誰知道到了山門口,你們武當的人如臨大敵一樣,我和姐姐分析,才敢斷定你們武當出事了,我們怕你有事,所以才溜進來的,我們也沒想到,溜進來之後還會打這麼一架,我們沒想給你添麻煩。”
孫尚琂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