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綠茵和錦華,已經把冰凌寒和阿阮孩子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阿阮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期待起了孩子的降世。 她和冰凌寒那麼努力,肯定能懷上的吧,沒有的話,再接再厲。 吃過晚飯,小白珩吵著鬧著要和阿阮和冰凌寒一起睡,小孩子嘛!沒眼力見很正常。 打一頓就好了,綠茵對待孩子,一向都很講道理,“巴掌底下出孝子”,綠茵信奉的真理。 白珩捱了頓打,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被綠茵拉回房間睡覺。 離開之前,小白珩那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表情,令人動容。 要不是阿阮擰了一下冰凌寒的腰,他差點就沒忍住讓小白珩和他們一起睡了。 阿阮今天晚上要溫故瑜伽姿勢,床就那麼大,怎麼能容得下第三人呢? 回到房間,阿阮就將窗戶全都關好,門也插上了。 冰凌寒開著燈,在一旁的書桌上整理著資料。 阿阮將衣服脫掉,本想換一身瑜伽服的,奈何現在沒有,只好穿著小內內和胸衣開始練習起來。 抬腿,撅腚,扭腰,每一個姿勢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奈何冰凌寒一心都在書上,眼睛都不帶斜一下的。 阿阮看著一心都在書上的冰凌寒,心中在咆哮,在怒吼,那聲音震耳欲聾。 是老孃我不夠美?還是那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比她這個美少女更吸引人。 冰凌寒讓阿阮一度懷疑起自己的美貌,她對自己美貌的自信心一次一次受到打擊。 偏偏她又知道,冰凌寒就是這樣的人,讓她有氣也不能撒。 自己選的,親夫君,親的,再怎麼不樂意,也得忍著。 阿阮現在更加確信,這麼多年冰凌寒都沒有和別人女人曖昧不清。 現在哪怕是別的狐狸精脫光了躺在冰凌寒床上,阿阮也只會認為冰凌寒是要給那個狐狸精做手術,或者接生。 冰凌寒確實接生過,只不過是因為孕婦難纏,他主刀的剖腹產。 要是能順產的話,也用不上他。 “夫君,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入迷?比你最親愛的夫人還好看嗎?” 阿阮一隻手掰著腿往後翹起,另一隻腿跪在床上,上身挺直,脖子後仰,胸前的飽滿因為抬頭挺胸更加顯眼。 “我在看幾起複雜的病例,有時候病人的心理比身體更難醫治,特別是那些管不住嘴巴和管不住下半身的人。 明明知道煙不能抽,酒不能喝,房事不能過於頻繁,卻怎麼也管不住自己,遇到這些病人,我也沒辦法。 一個個的都當醫士是萬能的。” 冰凌寒頭都沒回地應道。 他雖然不在乎那些病人的身體,就算死了也和他沒關係,但他不喜歡不遵醫囑的人。 阿阮對冰凌寒的一長串回答,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阿阮只知道,如果冰凌寒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話,無論她擺出怎樣誘惑的姿勢都沒用。 “夫君,別看了,來幫我個忙。” 阿阮明白,要是自己不主動出擊,指望等冰凌寒主動,這輩子估計都等不到。 “好。”冰凌寒放下病例,這才轉頭看阿阮。 明明兩人昨天才深入交流過,互通有無,難道冰凌寒就不想再來一次嗎? 當然,想啊! 但什麼時間該幹什麼事,他很清楚。 而且考慮到阿阮昨天,不對,今天凌晨才結束了第一次,肯定需要時間緩緩。 因此冰凌寒並不著急,他今天本就沒打算做色色的事情。 所以當時小白珩想和他們一起睡的時候,冰凌寒才會有答應的意向。 作為一名醫士,冰凌寒十分清楚,窗戶紙捅破之後,需要時間來恢復,恢復時間因人而異,至少也得間隔兩天。 當然,要是強行做,也可以。和女性的生理期間一個道理,不是不能,只是不好而已。 冰凌寒看著阿阮誘人的姿勢,沒覺得誘人,反而覺得她的瑜伽動作不夠標準。於是冰凌寒過去耐心的指導阿阮的動作。 “頭不需要仰到底,往前來一點,腿不能太彎,翹低一點都行,臀部要與身體齊平。” 冰凌寒糾正著阿阮動作中的錯誤。 阿阮很是無語,她練習瑜伽又不是為了動作有多標準,她是在學習新姿勢啊。 人沒誘惑到不說,還被人指導著動作姿勢,這也太尷尬了。 “夫君,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