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位陌生的面孔,姬子,瓦爾特和丹恆十分警惕。
三月七和金羊,銀狼以及流螢見過兩人,表情比較自然。
“嘿!好久不見。”三月七主動打招呼。
“好久,,,不是才一天沒見面嗎?”冰凌寒反問道。
“呃,,,咱就是客氣一句,那麼較真幹嘛?”
“喲,小冰也來了,怎麼,想上車嗎?要不要我帶帶你。”金羊笑著開口道。
“金羊先生,我想回家了。”
冰凌寒性子直,不懂得拐彎抹角,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金羊手指摩挲著下巴,銀狼還以為他又在想什麼奇怪的方法整人。
“嗯……這個有些難辦,畢竟之前你輸了,要不,我們再比一場,這次簡單一點兒,石頭,剪刀,布。”
“就這麼簡單嗎?”冰凌寒一直都明白,像他這樣簡單的人不多,每個人的思想都是複雜的。
“嗯,就這麼簡單,我會出剪刀。”金羊的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又在耍什麼把戲。
所有人的事情都在兩人身上,他們的心中都有著不同的想法。
但大多數人都認為,金羊是故意說出來迷惑冰凌寒的。
“石頭剪刀布。”冰凌寒與金羊異口同聲道。
金羊出了剪刀,冰凌寒出了石頭,就這麼簡單。
瓦爾特在想,這個冰凌寒看起來老實巴交,沒想到心思這麼老練。
金羊說會出剪刀,那麼他想贏肯定就會出石頭。
因此,金羊會出布,但這麼簡單的道理,傻瓜都明白。
所以,金羊肯定不會出布,說不定會出石頭,這時,冰凌寒只需要出布就能贏。
但金羊肯定能想到這點,最終選擇了出剪刀。
沒想到,金羊在第五層,冰凌寒在大氣層,直接預判了你預判我預判你預判我的預判。
姬子眼睛微眯,此子不簡單,肯定又是景元那個層次的老硬幣。
“小羊羊你這是故意放水,想幫冰凌寒就直說,還不好意思嗎?”
到頭來還是三月七看的最透徹。
其餘人看三月七的目光,都充滿了關愛,果然,簡簡單單最快樂,幹嘛要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呢?
流螢知道,金羊是故意要幫冰凌寒的,就如同幫她一樣。
什麼鐘錶匠的財產,她再也不需要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星在一起。
“謝謝!”
冰凌寒和阮·梅一同道謝。
“你倒是比之前更有人情味兒了,命運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說不定他這次回去,你們之間的命運,又會改變不少。”
金羊聽著阮·梅的道謝,還有些感覺不真實。
她是阮·梅,更是阿阮,與之前的性格相差很大。
“不論如何變,只要結局不變就好。”
阮·梅牽起冰凌寒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你倒是看得開,現在不覺得我討厭了嗎?”金羊的語氣平淡。
“不了,謝謝你。”阮梅再次道謝。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抓緊時間,我可是很忙的。”
“沒有什麼想說的了,就算有,他也會和阿阮說的。”阮·梅最後看了一眼冰凌寒。
“那就走吧,小冰。”
金羊在面前開了一個傳送門。
“嗯,再見,阿阮!再見,三月七小姐,銀狼小姐,還有幾位不認識的朋友。”
冰凌寒道別後,踏進了傳送門。
在進入的一瞬間,冰凌寒便暈了過去,陷入沉睡。
“你現在去曜青仙舟,說不定會有驚喜。”金羊提醒道。